真凉,这冰冻的雨水
文/束雨竹
从文昌阁到明月湖,
走了多少步,
从来未记算过。
大剧院,国展中心,博物馆,
在我眼前。
慢下来,
打听春天的风向。
红梅已开,
日子在平淡无奇中拥有这一方寸,
双手,静静地握着这的芽色的词牌。
明月湖足够装得下,
所有风情与忧伤,
只是装不下苍白的影子。
我从第一步开始数着脚步,
到终点也没有数完。
面对西斜夕阳,
你的眼睛总是躲避,
像是怕及了某一寸光,
刺激肉身。
我停止询问,
不是不询问,而是没有任何意义。
天黑前,
所有的鸟儿都得归巢,
我们也不例外,
各自寻找丢失的那一片土。
真凉,这冰冻的雨水,
什么时候才能捂热这寒冷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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