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走在东葛路6号的街道,街道人行道旁有着弯曲成萌的树木,呈半圆的弧度,遮挡住上方的灯光,一个人就那样静静的走着。
或许是下雨的天气,行人很少,只有三三两两从身边跃过的电动车,有那么一下走了岔,差点被电动车挂到,心倒是不惊,可能是太走神的缘故,倒是忘了害怕。
明明有许多的声音,有电线杆上垂直而下的雨滴声,有旁边车辆雨刮器的刷刷声,有灯潮此起彼落的晃动声,可我却只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我假装自己很酷,假装自己是这个城中的一份子,假装忽略安放在心里的导火索,我怕引爆那潜藏在体内的孤独炸弹。
我想我看起来应该是有点落寞吧,因为我的体形呈下摆状态,连睁开的眼皮都搭着下眼睑,十指它也是无力气的伸张着,任凭空气微热,也未曾有了温度。
不要问我在想什么?这个问题太大了,我好像想了许多可又好像什么都没想,可能会让人觉得无知,对,我就是这么无知。
我在想为什么一幢楼房的最高处、总有最耀眼的光?在想为什么一定是红灯停绿灯行?在想为什么刚吃的皇记煌没有了记忆中的味道,却花了比记忆中更多的人民币。
春天是一个挖掘冬天埋下思念种子的季节,等待着那一场苏醒的梦,冬夜的土壤太干燥,可它却是储藏最好的时节,适宜的温度,将棒在手心里的思念小心翼翼地一层一层掩盖了起来,等待着来年的萌芽茂叶。
却也有不幸运的时候,一场大雪冻却了储藏的种子,结了厚厚的冰块,刺着骨的冰凉让人望而却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石化于泥土,变成汪泥中的一抹。
从东葛路走到成都玉林西路,路过了机场绕过了高速,一台相机一台手机一个背包是我所有的家当,也是我一路同行的伙伴,我想说的话我看过的景,我的心事我的画它们都帮我分担着,让我在零点几分的街头走着,孤寂却不孤影。
从玉林西路走到玉林东路,玉林东路走到玉林中路,再绕到玉林西路,路痴的我这次既然没有迷路,喝了一杯名为小酒馆的酒,脸微红却没醉,或许太过理智的人不会醉。
我曾见过许多喝完酒发着疯的人,或哭或叫,而我也曾设想某一天也想借着酒意发着疯的叫着,可是我始终没有,因为我连疯的理由都没有,或者说那一场以酒为名义疯了的表演没有观众,所以我一直是清醒的,就算脚跟不是很稳,但我仍然可以叫着滴滴回到酒店。
一个人的旅行大多数时候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用倾听外面的声音,只需把自己料理好,肩上的包倒是越发重了起来,可能是我输入的东西太多,以至于行囊越满。
在乎的人,在意的事,就如锦里那泛青黑的壁色,在细雨中显得格外醒目,有那么一刻,站在来来往往的人流中,突然顿在了那里,不知所措,忘了自己要往哪走,要往何处。
还好,这个城市有着春日的温度,衣着单薄的自己还算适应,还好,这个城市有着雷子的声音,形只影单的自己还算平静。
一个鸡爪一个鸭爪打发了一直闹腾的胃,尤为满足,不得不说,自己是一个好养活的人,不挑不矫情。
我喜欢二冬的生活理念,努力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不是要有物质多奢华,其重要本质是拥有不被禁足的自由。
旅游不是说一定要攒够多少钱才可以去,应该信念先行,爱情也一样,在一起是信念,其他都可以一点一点解决,而不是一定要以房以车做为标准。
二冬说:生活成本背后的“何不食肉糜”其实是一个一叶障目的寓言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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