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白小姐并不想回来,可是她没有选择。
在歌舞厅工作的白小姐认识了一个台商,在台商的礼物和甜言蜜语攻势下很快就沦陷了,不幸怀孕。
发现自己有了身孕后的白小姐找台商摊牌,反而受到羞辱。
在台商的心里,白小姐其实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风月之花,所以根本不相信白小姐腹中的孩子是自己的骨肉。
为了摆脱尽快白小姐的纠缠,台商迅速抽身,甩手而去。
白小姐被酒店的人催交房费,这才清醒过来,以自己目前的处境,连维持基本的生活都成困难。
她无奈之下只能回到香椿街,借住在旧相识的顺风旅馆,却不想被保润发现了行踪,阴魂不散地跟着。
(2)
白蓁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摆脱保润的跟踪,索性问保润这么做的目的。
保润终于问出了那个折磨了他十年的问题,为什么将柳生的罪行嫁祸的自己头上。
白蓁亲口承认,因为当年自己喜欢的人是柳生。
其实保润心中早就有了答案,只不过听到白蓁亲口告诉他之前,他都还抱有一丝幻想。
现在连最后一丝的幻想也破灭了。
得到答案的保润还有一个未了的心愿,那就是要和白蓁完成十年前未完成的一支小拉舞。
而为了这个愿望,保润已经在监狱里练习了十年的舞步。
白蓁当然无法明白,保润就是凭着有一天能跟仙女再跳一次舞的愿望,才撑过了漫长的十年。
(3)
白蓁被保润这个要求惊呆了,她疯了一样地看着保润,她无法理解出狱后的保润竟然会对跳舞如此的执拗。
一支舞真的可以补偿保润十年的青春吗?白蓁不相信,但她顾不了那么多了。
如果跳一支舞就能摆平保润,如果保润今后不再像个跟踪狂一样出现在她的生活里,为了彻底了结和保润之间的恩怨,她同意和保润跳小拉。
等白蓁到了车边,才发现柳生也在。
白蓁突然无法理解这两个男人之间的复杂的关系了,但唯一清楚的是自己的处境。
她像一个猎物一样被保润围剿了,而柳生则是那个帮凶。
(4)
当发现保润要带她去跳舞的地方竟然是十年前的水塔时,白蓁的情绪失控,打算跳车而逃。
保润早有预谋,拿出了绳子,像十年前一样将白蓁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
白蓁绝望的泪水无声地打落在绳结上,却并没有打动保润。
三个人宿命一般地再次来到了十年前的水塔,今天的香火庙。
柳生将保润和白蓁留在水塔内,自己出去放风。
事到如今,白蓁唯有豁出去了,她要求保润先松开绳子,保润犹豫了一下,答应了白蓁的要求。
白蓁活动了手脚,做好了跳舞的准备。
但等到保润用了十年的时间终于握到白蓁的手时,脸上却呈现出无比痛苦的表情,脚下一步都无法挪动。
就在白蓁感到奇怪的时候,保润提出了一个变态的请求。
他要用绳子捆着白蓁,跳贴面舞。
(5)
白蓁虽然拼命地挣扎和反对,却只能在保润的强势下被再次捆了起来。
十年过去了,他已经变得如此地依赖绳子,甚至到了只有将白蓁捆起来,才能迈出脚步的地步。
双手被捆起来的白蓁如今已经成了案板上的鱼肉,毫无反抗能力。
十年前可怕的体验重新回到了脑海里,但此刻的白蓁却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因为,命运的轮回无人可以改变。
最终,白蓁只能选择默默地忍受。她很清楚,她欠保润太多,十年牢狱的冤屈是不可能轻描淡写就那么过去的,而如今,不激怒保润就是最好的方法。
保润的脸最终贴了过来,出乎白蓁的意料,她感受到的却是哽咽的声音和温热的泪水。
保润在和她脸庞相触的那一刻,像一个无助的孩童,紧紧依偎着母亲,将积攒了十年的委屈和不甘,统统化作了节制的泪水,滴洒在白蓁的脸上。
就在保润看着她,呼吸慢慢地变得急促的时候,白蓁的妊娠反应发作,吐了保润一身。
保润一脸的茫然,他说,我在你眼里就这么恶心吗?
白蓁大吐之后,拼命地摇头对保润说,不,是我怀孕了。
十年的牢狱生涯让保润的生命充满了仇恨,但却没有泯灭他的良知,又或许是无法抹去他对初恋残存的一丝爱意。
保润放开了白蓁,并告诉她,跟柳生走吧,从今天开始,所有恩怨,一笔勾销。
(6)
打开一个人的心结有很多种方式,最有效的莫过于解铃还须系铃人。
即使时间可以治愈表面的伤痛,但潜藏在深处的伤口却从来都没有愈合过。
很多时候,我们不愿意跟过去释怀的最大原因是过去欠我们一个答案,即使在一开始就已经知道了这个答案,也要听到当事人亲口告诉我真相。
有时候,不是我们不愿意相信自己,而是在最绝望的时候,我们需要这种隐藏在不相信里的微弱的希望来帮助我们熬过漫长的岁月。
好了,我们今天就读到这里了。
保润和仙女的恩怨一笔勾销了,那柳生呢?保润会同样放过柳生么?明天继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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