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朋友转了吴老师晓波的公众号文章给我,我还没看就已经闻到香艳的味道,里面应该还是那件情趣内衣。我不是什么文人知识分子,我是一个互联网企业家,这个话近期我跟很多人在很多场合反复强调过,写微信公众号只是副业只是爱好,我的专业领域在产品在运营,我是一名资深互联网创业者,在创业和互联网这件事上我很专业和认真,而且比大部分人要强,所以才做了蜻蜓写作这个项目(广告插入的有点勉强)。
我的观点很简单,当下,没有真正的企业家,没有真正的知识分子,就跟没有真正的中产阶层一样,连及格都很难说,更别说真正,所以谈不上群体间谁瞧不上谁,但个体间的鄙视链肯定是存在的,人与人之间的事,别上纲上线到人类文明。
越是缺乏商业文明的荒蛮商业之地越是能用钱买到文明,在这里用钱的确可以买到牌坊,但既要当又要立这件事是买不到所有人的沉默的。商业文明这件事,咱们还真没有,在节粮的号召下,在N-1点菜的模式下,大家真的都成了混口饭吃的,而且也只能混口饭吃,千万别说自己是美食家,以前吃一根油条配两杯豆浆的你也不是美食家,更何况那个时代一去能不能复返还不知道。只能填饱肚子的时代,杀猪的很受欢迎,但他肯定不是企业家也不是美食家,手里有两个蛋就妄想把所有的韭菜都炒了,是不切实际的。
吴老师说他最大的心愿是“希望三十年、五十年后,人们试图了解我们这代人的中国,在选择图书时,有一本侥幸是我的。”但如果这代人的书里只写了一些“第二次世界大战的转折点是李云龙攻打平安县城”,你让后人如何看待我们,不过,这又的确是真实的我们,真实的时代,感谢纪录荒诞者,也得感谢那些表演荒诞者。
接上文多说两句,然后开始工作了。吴老师认为知识阶层和商业之间有隔膜,并拒绝深入研究,这话是有问题的,保持相对的独立性是必要的,不然干柴烈火很容易媾和,更何况问题的关键是,知识阶层是个半吊子,商业阶层也是个半吊子状态,深入研究啥?两者隔阂一点也好,否则混到一块最终还是苟且偷钱呗。
吴老师认为当代企业家群体的“软弱”并不是一个经济现象,而是公共治理现实下的扭曲性投影。这个谨慎同意,但这不能成为企业家群体软弱的正当理由,更不能软弱的心安理得。企业家作为个体当然可以软弱,那就别叫“企业家”了呗,更不要一边软弱一边打着企业家的旗号名利双收。
中国各界的事基本都差不多,企业界跟知识界一样,当年很多“知识分子”也一脸正气的说“我们有消极自由有软弱的权力”,首先他们连消极自由的概念都没搞懂,这个就不说了,主要想说的还是软弱的权力,知识分子作为个体当然可以软弱,那就别当“知识分子”了呗,更别继续享受这个头衔带来的福利和便利了呗,道理很简单,享受权利的同时要承担义务,你享受着企业家的头衔又不想承担企业家的责任,你以为你是贪官啊,既享受着为人民服务的荣誉,又踩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
本质上我是一个特别能理解别人的人,也很想宽容待人,但首先我没有宽容的权力,爱你的仇敌,不是仇敌拿刀砍你的时候,而是你制服他的时候。如果当今社会成了一个你理解我我理解你社会各界理解来理解去的地方,那谁来干事,你不扛枪我不扛枪谁来保卫祖国谁来保卫家谁来保卫咱妈妈谁来保卫她,社会也别进步别发展了。而且理解归理解,你别一边让我理解你,一边把我当韭菜割了。
最后强调一下我的观点,很简单,目前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商业文明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企业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知识分子没有……,当然你可以向往你可以往那个方向努力往那个目标发展,但咱们别假装有欺骗别人可以吗?人民群众被欺骗太久了,你于心何忍。
承认软弱挺好的,懦弱者也不丢人,但千万别把这个说成是消极自由,消极自由的前提也是自由有保障,吃了半碗米饭你可以说自己没吃饱,吃了半碗翔你真别说自己没吃饱。最后,希望大家“用积极的态度去争取消极自由”,否则伊赛亚·伯林和汉娜·阿伦特都要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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