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因为谁说过的话而改变什么,即使那个人说我的话我应该能记住很久很久,可我也不想去迎合,谁都无法让我妥协,自己也在内。
似乎很久的从前,我始终学不会该如何去安慰或是关心他们,又或者我的那份卑微根本不像我自以为的那样可以入了谁的心,这里面可能囊括了一切我所认识的人,同学,家人,朋友,当然还有年少欢喜之人,甚至也不能少了在我短短生命历程里来过的狗狗们,若是他们离去,我一样会放在心底里难过,无论以何样的方式。想起孩提时代,我第一次做主人善待过许多顿午餐晚餐的狗子竟在卑劣的人类行径面前因为我给予最后的自由悲怆而又痛苦地离开,到死都知道该舍弃生命奔赴家的方向。
有很多的时刻我都无动于衷,甚至于我至今都没能弄明白问题的答案。某个学生年代,下自习回家路遇同桌推着车步行,并非出于什么温柔的情愫,只是觉得应该这样做,那段路间隔着黑暗与灯光,我也走了我无需走的放置后来的日子里看也许多余的路。她当时似乎很感激吧。
我可能还是会再说一个和狗子重叠的故事,还是中午放学,路过一段根本不会有炊烟的荒凉,可能是冥冥中,一只陌生的狗子跟着我的车,一脸似乎认定了的模样,我还是没能辜负它的期许,给它抱上了车,趴在脚踏中间的平面上,我用两只脚护它周全,到了热闹的集市,我无力也似乎给了它一个祝福的眼神,收到后配合着主动跳下了车,转眼再去寻,竟消失在来往路人的忙碌间。
还是那个学生时代,周末去城郊的已经走失的住宿朋友上学,记得那是个阳光明媚过了分的午后,站在一处没有影子的位置等待,阳光温暖要了命。事后,她转达她妈妈的话,说那个孩子是不是傻,怎么不去树荫下呢。其实,我只是想站在一个最容易被看到的地方,热一点没关系的。
小时候生过一次可能就会没掉的病。记得那个数学课代表一直认真负责,似乎是因为我交换律还是结合律不会背,认真到真的特别关心我,是那种格外关照。再后来我俩数学考卷都当场提前给老师审阅,惟独我俩二人。还有同桌间互助的语文古诗词作弊,那真是场最盛大的友谊。中午休息偷摸这一点时光,去一个还有联系或会走散的朋友家看兔子,把门关起来看,那是第一次看见兔子至少在记忆里面是。后来,兔子也不在了,不知道朋友伤没伤心。
把时间推回更早的那些年,换了个校园,每天只有两门课,数学和语文,爱跟同桌玩,记忆里好看一孩子,后来她哥哥精神不正常吧,明明是我给她的本子,哥哥便抢了来撕掉,可这并不影响我俩连懵懂都不是一般的幼稚。没过多长的日子,可能是当时的我两只手根本没法数过来的岁月,一切开始了第一场走散。
庆幸我的故事里有那么多的角色出现,当然我也一直都没忘,无论再后来又接连上演多少场的走散,连同所有的生命的离开,我有在心底里记得,重提大概也短暂如今日吧。
害怕走散,可又不得不迎接下一场或会到来的走散。
我大概没有那么好,我只不过记住了一些时光抹不去的东西。
夹在落满灰尘的书籍里面的几封书信,还有一双特别的手套,里面的种种,我只能用心里面的尘埃盖起来,若宛若今日,迎接一场走散,一袭风来,我大概会有一时的安慰吧。
即使走散,欢迎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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