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枕春凉,
有时候会想起,
曾经笔墨里那些洒脱和故作忧伤。
好像门里和门外,
门里孤寂,门外夜长。
不止是,不尽然。
躁动的莹辉触动的是一缕一缕难以诉说,香烟熄灭时空白的思绪。
或者像纷乱的雨滴,触动窗台的呢喃,到头来只不过是无心之失?
命运乖张!
这些年的逝去太多,
几乎不敢怀念。
曾经我握紧笔杆,
像小时候练字一样坚强,不管墨渍污染了衣衫。
想要诉说和描述——
可落笔,砚台里旧墨早已风干。
或借别处的风,
吹来窗外的雨,
湿润缺失,饱满渴望?
逝者或可安息……
一生无敌的倔强,
狂风暴雨送归,是宣告——
追忆者不必太多,寥寥即可。
一捧黄土,一柱清香,
若是再有浊酒三两,
便是天堂!
如今再不必顾及盈耳的唠叨,
所有懂得和不懂得,
舍得和不舍得,
时光都把它刻成了经历。
只是如今这春夜淅沥沥的细雨,
带着鼓励或者是讽刺的笑,
无所谓地讲着
——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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