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难得休息一天。
已经三个周末没有休息了,感觉自己都成了工作机器。今天的休息便格外放松。
昨天晚上,球友老崔发来消息,约早上禹都公园打球,欣然应约,并成功地劝说爱人加入晨练队伍。
早上五点钟醒来,收拾停当,下楼准备每天的晨跑,不料刚拉伸完,就接到老崔的消息:准备出发!
虽取消了晨跑,上楼拿上球拍,打道禹都公园。
老崔,同一小区球友。楼前楼后,早上跑步时,多见他和夫人在楼前打羽毛球。后来听说正为把夫人发展成乒乓球爱好者而不懈地努力着。
老崔的球技,用另一球友赵师的话来说“臭篓子”。不过这话我是不敢说,因为我和老崔多次比赛,屡赛屡败。没办法,人家就是技高一筹。
到公园球场,老崔已至,同行的是一位矮个、长发、肤黑的男子。该男子一身宽容的黑色中式衣裤,脚蹬一双黑色布鞋,鞋面上有绣花。
老崔介绍说男子为其发小,书法家,艺术家。突然想起他前几天讲过的一件八卦:他的发小和球友老王(女)通过他的介绍相识后,因为二人都爱好文学,没事了就写诗交流,打得火热,微信、电话联系不断。
虽然说人不可貌相,但面对眼前的这位书法家、诗人,老王眼里的偶像,我还是稍稍有点失望。
不过,打球与此无关。
在老崔的引荐下,我与书法家进行了很纯粹的球技交流后,就转战其他战场了。
球场陆续陆续又来了不少人,球案很快被占满了,这应该是早上的禹都公园球场首次出现这样的盛况。
痛痛快快地玩到九点钟,太阳在空中高悬,才结束。
中午很难得地睡了一个长长的午觉,从11点一直睡到下午三点,时睡时醒。可能把我最近一段时间缺的觉都给补上了。
醒来后,闲暇无事,捧起网购的杨绛先生的《干校六记》看。用一下午的时间读完了该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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