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被害的顺序,我们又走访了一遍被害者的房间,询问家属这三天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人和事找上门来。当然我本身也很疑惑,难道反复拜访的警察还不算奇怪吗?
问了一下午,我好像有点收获,又好像没什么收获。有收获的是师兄,好像有收获的是我。
有的家庭对亲人的离开格外敏感,也有的家庭出于礼貌会很客气地接待我们,但是有人好像热情得有些过分了。
这次见到他好像比上次的态度缓和了很多,眉间紧皱的线条如今已经平和,从前因为失去亲人而变浑浊的双眼,也变得清澈,他原来也只不过是个三十出头的年轻人呢。
坐定之后开始例行询问,得到的回答大概有一个小时的演讲一样长,我表面上好像在认真点头回应,详细地记下他说的内容,但其实我的脑海里在反复地闪现早上新来的实习生小妹妹。
终于结束了询问之后,我想马上逃离,没想到这个世界上有比队里的老李还能说的人,而且是在这个岁数就达到甚至超越了50岁老李的侃天侃地的造诣,不得不让人望而生畏,遂抓住机会,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没想到这位热情的年轻人,还留下我们,想要寒暄,聊聊工作同事,我摆摆手,不知道说了句什么没脑子的话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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