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咣咣咣咣咣…”
“阿布布~~~阿布布~~~快开门!快开门!”一阵傲娇的女声从门外传来,我把头埋在枕头里面也丝毫没有作用。
“还让不让人活啊,没天理了~~你这种人,我出来我就是狗。”
“咣咣咣咣咣咣…”
……
“说吧铃铛,有什么事?”我坐在床边,睡眼惺忪地看着眼前这个穿着碎花短裙的少女。
“你还说呢,你把相机反正房间里面我怎么把照片晒出来呀?(ノ=Д=)ノ┻━┻”说罢就把我背包中的相机掏了出来,咣当咣当地冲下楼去。留下我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床边。
反正也睡醒了,倒不如下去走一走。睡醒的第一件事情终于不是逃命了,和平的日子来得有点突然。“咣!!!”两把银白色的长矛交叉着撞开了木门,突兀的插进报社的大门,锃亮的矛头折射着阳光,在天花的一角形成一个菱形光斑。我的大脑翁的一声,这场面我再也熟悉不过。此时我的内心没有一丝惊慌,反而我的大脑十分清晰,眼前模拟出十多个逃跑方案的同时演算着成功的概率,然而时间才过去了零点零一秒。我抄起身旁的小圆凳,朝那闪耀的银色十字扔过去。在小圆凳离开手掌的那一瞬间,我看到两个巨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整个出口被这突如其来的异物死死堵住,让我放弃了破门而出的念头。
“肃~~立~~”异物发出沉闷的喊声,在盔甲里回荡。这盔甲看起来有些杂色和划痕,但是从响声可以判断出来是厚实的盔甲。此时,我已经窜到窗户旁边,半只脚跨了出去。这两个巨大的傀儡追上我是不太可能的,可我清楚地知道,我还没有安全地逃离这个危险的境地。我的脑海中浮现出战场上被长矛刺穿的尸体,锐利的矛头和身体形成一个三角形支撑在地面上。只要我能跨出这个窗口,我就安全了,这个强烈的欲望刺激着我的身体用尽一切力量钻出这个木窗。
“阿布布,好久不见。”哈德拉侯爵扭动着他的躯体,像蛇皮一样弹开了两副巨型盔甲。那纤薄的的嘴唇、细长的双眼和飘逸的衣着是哈德拉侯爵最让人印象深刻的地方,还一度成为贵金人民效仿的对象。
传闻,曾经有一个俊秀的画师被传唤到哈德拉的宅邸,为其画肖像画。画师进到屋内,竟被屋内那琳琅满目的藏品所震惊。要知道,存世的名画师可都是会给各方的达官贵人及其家人画画,各种大场面都有所见识,然而,这哈宅必定内有乾坤。据画师所说,哈宅虽然面积很大,但是内部走道十分狭窄,走道两旁密密麻麻地还放着各种动物的标本。不仅有山猫、麋鹿,连各种品种和姿态的熊也在哈德拉的藏品之中。对于这幢房子,这些标本已经超过了供人展示的数量,简直像是堆放在一个大仓库里的毛皮一样。那毛茸茸的标本毛发十分浓密、蓬松,最窄的地方根本看不到前方有路,得弯下身子拨开毛发才能通过。
这一个狭小的房间里,靠着一缕浅薄的阳光,过了几个小时,画师终于完成了他的作品。只见哈德拉穿着华丽的睡袍站在一个毛绒绒的生物旁边,不知蛇皮一样扭曲的浴袍下包裹着怎样的身体。哈德拉仔细地欣赏着放在木架上的画,那细长的眼睛都要眯成一条缝了,好像快要进到画纸里一样,看着看着又意味深长地咧开了嘴,傻傻地微笑起来。
“来人~把这个无知的画画的拖出去~”
“是!”一个银闪闪的巨型盔甲不知从什么时候出现在画师身后,一把抓住他的脚踝将他掀翻在地。
“扒了他的衣服游街示众。”
画师当即被绑在木架上,到街上以亵渎侯爵画像的罪名供人参观。哈德拉微笑着站在后面,似乎在接受人们艳羡的目光,走路的动作似乎更飘了起来。围观的群众有的在窃窃私语“可能他是看上这个画师了…”“这个画师肯定是忘记画他的眼睛才被惩罚的…”
“听大肚子说,你把照片带回来了!?我们现在赶紧看看”
“哈爵作为内务大臣也这么关心国家的战事呀,真的是难能可贵。里面请。”
顺着楼梯下了半层,那是一个狭小的房子,巨大的金属匣子想跟着进去,却被挡在了门外,哈德拉挥了挥手示意他留在外面。
“铃铛,照片处理得怎么样了”
“铃铛小姐,很高兴见到你(-o-)/”
铃铛面对着一排排夹在绳子上的照片,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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