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曾经拥有过却已失去与从未拥有过，你觉得……哪个更好？”他轻蔑的说着，眼里有着些许疯狂与怒火。她看着他，有些陌生，他的眼神还未如此冷过，忍住向前的脚步，红唇颤颤，道：“曾经拥有过，至少，我爱你。”
“我…爱你？”他愣愣的望着前方，或是望着她，不知是压抑了许久的话还是在重复着她所说的。她从未这样说过，或许是这样。但内心中，一个个大胆可怕的想法像贪婪的小蛇似的重复的诉说着谎言二字。
看到他愣愣的样子，“真的好吸引人哦”她心里这样想着，脚步微动。他说我爱你？是真的吗？止不住迈步向前，终于放下犹豫的枷锁，搂住他：“好久不见了，是吗？你……”春天，柔和的阳光透过嫩绿的新叶照射在晶莹的露珠上，如她的眼泪。清晨，花香伴着微微轻风抚过河岸整齐的柳叶，一如她轻摆的衣裳。林间依然如此清冷寂静，像他一样寂静。她没再问下去，等着他的回答。
爱？他好像有过，好像为一个人写过
你周围有群星闪耀，黑夜为怀抱
好像又为另一个人写过，风花雪月
风卷青丝柳抚月 花动琴音此声绝 雪过千寻相逢夜 月隐羞云终不缺
好像又为一个人……哦不，是她！他清醒过来，忘向她，眼神却只剩下空洞，只记得那两句在脑海里流转了无数次的话：“你说过，我也说过，还有什么疑问吗？”
看着他，她忽然觉得可怕，好像天上是烈日，背后是地狱，脚下是深渊，而面前……只是没有感情的骷髅，眼眶中是无神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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