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散文,一时语塞了,最近感伤时事的文章没少写,要一本正经地写,却有写不出什么。我很喜欢高中语文课本的两篇文章——朱自清的《荷塘月色》,陆蠡的《囚绿记》。能让我引起共鸣的是,我着实有与两位作者相同的看法与经历。不到15岁,走过荷塘,闻到了清香,流连忘返,只不过是不同于朱自清先生,我的是学业上的苦闷了。绿,我是喜欢绿的。本来也是要谈绿的。但是为了避免重复,所以还是未写。
思绪天马行空,蓦地想到了张家界檀木塔村的楠树,回老家的次数,五个手指头数,绰绰有余。每当回去,硬是要与妹妹同坐在树下乘凉(一般暑假时间充裕)。树很大,十来个壮汉围成的圈的宽度,方才将树干围主。树也很高,即使从八九百米也看得到它的身姿,直耸云端。它身旁的那些建筑物,则是相形见绌了。
一天,坐在树下在我玩气球的孩提时代,它便生得很高了。每年成熟落下的楠木籽可以卖到30元1斤,秋日的树枝可以带回家提供灶火。树枝部分长满了青苔和藓类。树干的顶部还生了一棵棕榈树。这种伟岸的形象如同边疆的战士。不全是边疆的战士,要概括所有的海军,陆军,空军等等。楠树的叶尽管普通,甚至找不出一片纹理中正的叶,但这些叶组合在一起,却煞是好看。
说来也是奇怪,国家的战士如果一个个挑出来看,相比于那些流量明星,五官不够精致,也不会唱流行歌,也不会跳舞,如同在人海潮流中遇见他们,一不经意就会被人海淹没。但只要穿上军装则不同了——腰板挺得笔直,全身站在太阳下暴晒破了皮,这与那些小鲜肉的皮服是不可比的。如果这些战士组成一个团,一个旅,你会发觉,这些战士是那么庄严,那么英俊,那么潇洒。就如同楠树的叶子,枝干相连,扩拓天地。所创造的阴凉地儿,总是为他人乘凉。
楠树身下不闲着,身上也不闲着。不知道树上栖息着多少个飞禽家族呢,是燕子,麻雀亦或是杜鹃?不过还未见到啄木鸟,楠树一如既往的健康强壮。楠树每年结出的籽也还是一丝不挂的贡献了出来。
一天,坐在树下它不祈求什么,甚至是水泥筑的护栏,将他的根茎盖住,它也不生气,树荫下的人谈笑风生,它却还在忍受着无尽的痛苦。我想他们向往自由,但是他们又饱含着为人服务的心,难道这不伟大吗?它是这么的无私,但又不引人注目,只有在闲聊时才会听得到两句“:这楠树长得好大喔!”“也有几十年了。”……
我们不曾说过要为楠树施与养肥,雨水,就如同兵不需要百姓的厚待,但依然扛着枪,保卫着祖国。不是兵不会生病,而是他们不能生病。当兵的人不接受诱惑,不祈求回报。极力的奉献着自己,不怕吃苦,他们坚毅的眼神,菱角分明的脸庞,是中国最帅的脸!大概“帅”这个字还是太肤浅了。兵的队伍不断扩大,如同楠树开枝散叶一样,一批又一批的青年战士加入国家的队伍中,有了他们,才有今天的中国。如《白杨礼赞》的那样“”这是虽在北方的风雪的压迫下仍保持着倔强挺立的一种树。”虽说楠木未生长在寒酷的北方,但在南方,那极易入睡的的沃土上,楠树也是直直的挺立着。我暂且将它看做国家的战士吧。
楠树,我要高声赞美你!
兵,我由衷敬佩你们。
老胡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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