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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要谈的《刺客列传》是近期的搜狐自制网剧,虽然除了“士为知己者死”这样的论调能体现它剧名“刺客”的性质之外,我不太清楚它和“刺客”究竟有什么关联,里头几位主角是诸侯国君王和谋士的身份,谋士与刺客难道有内在联系吗我读书少我不懂。但无论如何,它并不影响这部剧的质量。
在网络剧大兴的当下,想要从千军万马中脱颖而出着实不易,而且网络剧生命期短,一旦错过了走红的最佳时刻,之后便难以起什么浪了。
《刺客列传》这部剧虽然口碑好,但点击率不佳,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成功。
低热度?
本文标题中说的圈子,是以追不追这部剧来划分的。说这部剧的初衷,是因为它引出了一个奇妙的现象。我说它热度低,其实是从受众面来说的,看这剧的人少。不过已经在这圈子(或者说“坑”)里的人,痴迷程度绝对是我这几年来见过的最夸张的一回。我几乎从未见过,一部剧的观众中有大量观众在边看剧边做笔记,人物关系图、各国国情特色,记录什么的都有。此外,b站上时不时就有新剪辑,我只能感慨高手在民间。
都知道臭豆腐吧?看着不行,吃下去倒还挺好,只是没吃过的人很难轻易去尝试。这部剧就像是臭豆腐(这个比喻是不是不太好)一样,观众容易被它的表象所骗。
那么问题来了,它到底看着像什么?
由于官方宣传失利,这部剧基本靠自来水军安利给身边人。但是问题就出在这:
“全是男演员?没有女的啊?搞基的吧,不看。”
《刺客列传》较之其他剧,最大的特点就是没有女演员,坊间称“连马都是公的”。这最大的特点兴许吸引了许多猎奇少女的注意,但是也不可避免地让很多人错过它,他们甚至不给它一个辩驳自己不是耽美剧的机会。
这不禁又让我想到另一个问题,如果一部剧里全是女性,难道你会觉得这就是一部蕾丝片吗?我这么问好友时,她不假思索地回答会认为是宫斗剧。这就是固有思想的影响。所以我写这篇文,是想从这部剧本身来简单为它正个名。
不客气地说,《刺客列传》的官方宣传是有问题的,不以多寡论,我就只提两个问题。
首先,这部剧的剧情、台词、人物判词、片头制作、片尾曲都是非常出色的,那么多卖点,宣传组偏偏专从“男男”下手。不是说以cp作为卖点不好,这部剧最初设定全男角就是有这样的私心,但是卖力组cp的事还是交给观众比较合适吧?官方微博偶尔发发福利也不错,但除了组cp和拆cp之外,还是得找点其他正事做。难不成连主创们自己都真的只把这部剧当作耽美来看?那未免太可惜了。
撇开性别不说,这部剧明明算是非常正的乱世争权大戏,以权斗为主,辅之以耽美嫌疑,但是如果主次反过来的话,似乎有些愧对编剧的大手笔了。毕竟披着耽美的外衣,如果总拿这衣服说事,时间久了,内核是什么会被人忽略。戏中男男cp的潜在loveline应该是垫脚石,而不该成为绊脚石。
其次,这部剧在它的观众那里流传着“熬过前三集”的槽点。凡是有提到这部剧的,这句话出现的频率一定在前列。第一集交代乱世背景,半小时内死了俩,速度之快,堪比上青天。2、3集交代四国国情,原是必要,但比起之后的发展,总让人觉得如同嚼蜡。但是,作为一个官方微博整天发带着“熬过前三集”的话题的微博是为了什么?明明是自己剪辑制作出了问题,却告诉观众要熬过那三集就守得云开见月明了,这种做法难道不是很有问题的吗,要谁买账?
官方宣传方式欠佳,基本全靠卖cp和主演的每周直播,力度还不如自来水军安利的作用大。在官方宣传扑街的情况下,我甚至看到有许多粉丝提议众筹购买营销号的宣传,这倒挺有意思的,陷在这个圈里的人热烈追捧这部剧,然而没看过的人无法理解这种心情。所以接下来,我就从几个方面来谈谈我对这部剧的理解。可能会有剧透嫌疑,也可能与许多观剧人的想法有出入,请多包含。
这部剧最精妙的地方,我认为是在于它在恢弘的背景下能将四国的不同风貌和人物的不同性格设置得十分得体,几无偏颇。这足以见编剧的诚意。以下就简单说说这幅人物群像。
四君王
天璇国 陵光
前期(也就是第一集)的陵光意气风发,意图推翻钧天国的统治(类似周王朝和附下诸侯国的关系),称霸天下。陵光的野心是这部剧的开端。派出心腹死士刺杀启昆帝后,也白白赔上了心腹的命。之后从第2集开始陵光便一蹶不振。不过虽然颓,但关键时刻还算精明。只可惜这么多愁善感的王是干不了大事的,即使之后公孙钤登场,再用心辅佐都没大用了。他从“我要”“我想”到“我同意”的转变,没了第一集的君王霸气,可以说,天璇命数如此,国亡是必然。
天玑国 蹇宾
蹇宾是四国君王中最有王者之相的,但用剧中毓埥的话来说就是蹇宾此人“尤爱拿捏人心,这样的人,并非明主”。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蹇宾完美地背离了这个原则。他虽憎恶国师,但关键时刻总同意让国师卜一卦。他虽看重齐之侃,但并非全然不疑他。他是四国君王之中将权力抓得最牢的,站在权力中心,可惜碰上了崛起的第五国南宿(那个nan字打不出来,将就着吧),算是时运不济。
天权国 执明
只要他一出场,背景音乐立马转变画风,乱世中的泥石流王。我最看不明白的是他。一般看起来越简单的人,越是因为他露出来的面目太少,条件不足以判断这是个什么样的人。慕容说他有赤子之心,只是错生王室。但至少就目前来看,这人是“真”傻。不过执明的判词中有这么一句“一鸣惊人天下知”,我倒是很想看看这编剧要怎么在最后这6集里圆了这“一鸣惊人”。
天枢国 孟章
不看剧情走势的话,孟章应是最适合统一天下的人。他有魄力,也够坚韧,从他上位的方式和与三大家族的周旋中能看出是个能屈能伸的人。又有仲堃仪的辅佐,两人共同打怪升级,这样的君臣关系最佳。孟章是那种“只要你有想法你敢去做,那你就去吧,本王为你开路便是”的开明君王。且演员彭昱畅的演技可以说是这部剧的四大君王中唯一一个从一出场演技就在线的。毕竟强公公(《太子妃》中角色)。
四谋士
(按照本人喜好,与上面介绍君王的国家顺序有不同)
天玑国 齐之侃
他是四谋士中唯一一名武将,拜天玑上将军。齐之侃此人,我觉得并非绝对单纯正直,心里多少是有一点小九九的。他对待他的君王蹇宾和对待他所“不耻”之人的态度截然相反,而这种相反,是带有攻击性侵略性的。虽然战事起时他指责国师不放下心中嫌隙,但在我看来,他自己也不是能放下的人,这一点,齐之侃和天璇的公孙就差太多了。所以我并不太喜欢小齐的人设。但论及领兵打仗,目前也就他能和毓埥斗法了。再者,中途赋闲的时候有个细节,军中一斥侯仍愿留在他身边听他差遣,且齐之侃不只是言语鼓励他,甚至亲自指点他的剑法,由此,可以看到他在军士们心中的威望以及他本身值得敬重的地方。
天枢国 仲堃仪
仲堃仪此人,野心颇大,易生怨怼。他的爱憎能隐忍于心,是当谋士的料,但作为一个“人”来说,有些可怕了。仲堃仪最初官职为通事舍人,后升至上大夫,不久又因玉衡旧道一事贬官重为舍人。他回官学招揽门客时,有个细节,他进门前两次向仆从确认官学先生是否真的不在,他明白自己如今是不受恩师待见的。官学先生看到仲堃仪之后,执笔回忆死去的苏严,回忆里苏严男儿热血,志在兴国,现实中却身死异乡。而原以为朴素致学的孩子却成了一国大夫,掌握大权。不知是从前野心藏得深,还是眼前权利诱人心。
天权国 慕容离
名为天权的兰台令,实为亡国瑶光的复仇王子,乱世中的搅屎棍。慕容离有谋略,做事讲究结果。他是推动剧情发展的关键人物,在他出场之后,这部剧才进入正轨(虽然前3集的背景交代是必要的,但是我只想说那都是些什么鬼?要不是我那天实在无聊没事做,否则哪会撑过那3集?简直柳暗花明又一村)。在回忆中,他曾对友人阿煦说,待他阵前领军时,便让阿煦做他的军事。这暗示了从一开始慕容离就是个有权谋之人,心性绝不简单,否则怎么去领兵打仗,只不过有国破家亡这一催化剂使得他多了许多手段。他刚登上乱世舞台时就令人刺杀了苏严,它的后续影响威胁了仲堃仪之后的整个从政生涯。慕容离这个角色的设置在群戏中算是最突出的了,无论是服装还是妆容,细微到站姿,在不同阶段甚至面对不同人时都有不同,具体的我就不班门弄斧了,网上有很多分析帖。我只能说,这导演太有“心机”了。(单说品类,瑶光灭国前,他和老友阿煦待在一起时,用卖腐的角度来说,显然很攻,而后来遇到执明,便傲娇起来了,迷妹们称其小仙女,得亏执明王这么照顾他容忍他,否则,他想稳坐于天权搅弄这乱世风云绝对不易。)
天璇国 公孙钤
公孙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风光霁月,我个人很喜欢这个角色,也很喜欢演员的演绎。即使轮到他登上天璇的历史舞台时,君王已然不济,但他仍能凭自己的忠勇和口才,让天璇在乱世中多存活一阵子。有人观察过,慕容离自从踏上复仇征程之后,只对两个人笑过,一个是执明,另一个就是公孙钤。即使公孙钤所在的天璇国便是灭掉瑶光国的凶手,但慕容对公孙仍是怀着欣赏之情,足以见公孙钤此人实为佳友典范。公孙身处乱世,看得通透,从门客到副相,实至名归。
另
仲堃仪和齐之侃是有相似之处的,四位谋士之中此二人最易受挑唆。公孙还是这剧中人设最风光霁月的,而慕容的心思太重,寻常人挑唆不了他。如果没有慕容离在搅和这乱世风云,公孙应是这乱世之中最能干大事的人了。但天璇国灭瑶光国的果,最终编剧还是要他去尝。因果相报,命数如此,算命的一早就告诉他,破不了,只看造化。
而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又能把仲堃仪和慕容离、公孙钤和齐之侃分在同一类。仲堃仪和慕容离属于心思比较重的,行事有些“狠辣”。而公孙钤和齐之侃属于行事正派的,虽然两人个性不同,但都不会走歪路。这样错综的人物性格使得整部剧丰满许多。
出彩的配角
天枢国 苏严
我起初是不喜欢苏严的,此人傲慢,自视甚高。可后来,也就是他马上要领盒饭之前,似乎重新认识了他。
苏严同仲堃仪出使天玑,运载国礼,仲堃仪却不紧不慢在那浏览河山,虽然他当时的眼尖心细为后来天枢国找到了机遇,但在当时,其实苏严选择赶路的做法才是正确的。毕竟身负皇命,带了一车珍宝,行事应当谨慎。后来从天玑返程时遇险,仲堃仪建议保命要紧应尽快逃离,而傲气的苏严却不愿如此仓皇奔命,怕有辱天枢颜面,致使最终不敌身死。说他死心眼也好,但这样的硬气男儿似乎当使人敬重。
在苏严领盒饭前的日子里,多次被拿来和仲堃仪比较。他天资聪颖,志向远大,只是生于世族大家中,注定与想压制世家势力的天枢王政见不合。但是他真的比不上仲堃仪吗?并不是。他的性子虽不如仲堃仪沉稳,但心胸实际上并不狭隘,在后来官学夫子的回忆中,仲堃仪在众人面前叙述自己的理想时,苏严看他的神情其实是欣赏且认可的。也同样是夫子这个回忆,暗示着为死去的苏严感到惋惜,此人若是活着,自当出人头地,干一番大事。
天权国 莫澜
要形容莫澜,也许“乱世之中的清白人”是贴切的,也庆幸他是活在天权这样“混吃等死”的国家。剧中有三个细节,让我十分喜欢这个虽然被配音塑造得有些娘的莫县主。
莫澜爱美爱才,原以为他邀请慕容离随他去天权是为了献给执明王,结果却出乎我所料。执明召见慕容时,莫澜小心翼翼地询问慕容的意思,怕委屈了客人。他说,如果慕容不愿意去,那他可以回绝了王上。从这一点可以看出,莫澜是真心尊重这位乐师。
他虽胆小,但在竹林遇险时第一次发现看似孱弱的慕容箫中藏剑,武艺非凡,待慕容杀敌后,莫澜的第一反应不是怀疑他的身份,而是担忧他是否受伤。
后来执明向莫澜问到慕容箫中秘密时,他却说,觉得只是件小事,所以没说。但该作提防时他也不马虎,一句“会不会是细作”体现了他身为朝臣的敏锐,不盲听盲信。
此外天权的太傅也是个可爱的人,虽然看不上莫澜和慕容离,但从未放弃那个说“死于安乐总比死于忧患强”的执明王。总体来说,天权的国政是十分清明的,以至让执明十分放心地把政事交托给太傅等人。这可以看出上一代君王的励精图治,执明当真是命好。
天玑国 国师
在我选出的这四个配角中,国师的戏份算是最重的,每每出场都要和齐之侃杠上。他每回说的巫蛊之言我都不爱听,唯独阻止败军之将再挂帅时说的话,我听着倒不像单纯为了和齐之侃斗气。他说之前一仗死去的七万士卒都是有家人的,他们知道那回是由齐将军领军,若这回还让齐将军领兵的话,让将士们的家人作何想?不看他此前作为,单是这句话,足见他不是齐之侃所认为的小人。国师既能主宰天玑卜测多年,凭他时常说的“我何时算错过”也知这该是个有能力且至少忠君爱国的人。只是在朝堂之上,私欲过重,和齐之侃不对付,最后沦为阶下囚的结局也是挺可惜的,毕竟年纪一大把了。
天璇国 焸栎侯
焸栎侯虽然胆小怯懦,但贵在善良真诚,交朋友就该交这款的。出使天玑议和时,好奇地向公孙打听齐之侃和仲堃仪,又夸仲堃仪是能干大事的人,话中语气爽朗开阔,尽是真心欣赏。后来回天璇时受了封赏,他却急急忙忙告诉陵光,公孙钤更该得到赏赐。公孙加封副相后,侯爷比他自己受赏更开心。
焸栎侯就是生错了国家,若在天权,依照他这性子,恐怕要天天和执明、莫澜斗地主炸金花。
人性中的矛盾
天璇有最和谐团结的朝堂关系,天玑有最实在的王权,天枢有最具潜力的王,天权有最均衡的文武分配。有的隐而不发,有的伺机而动,四国之争未定又有第五国南宿大举入侵。《刺客列传》在慢热中渐入佳境。
且剧中人物特色分明,符合现实情况,没有完全的好人也没有完全的坏人,即使舒朗如公孙钤,也会有被齐之侃委婉警告不要妄图做出出格的伤害天玑国利益之事的时候。
这部剧的人物设置和近些年红火的几部剧相比,也不落下乘。人性的矛盾时有存在,在这里不一一赘述,只挑两处。
一是蹇宾对齐之侃的态度,先前已说过,虽然两人相交于微时,但他并不尽信齐之侃。矛盾之处也在于此,明明有疑,却还是选择去相信,蹇宾最终把虎符郑重放入他手里的时候,我简直想哭,剧中蹇宾有句台词是这样说的:“小齐是不是对王颇为失望啊”。他的“不信”是出于他自身的性格问题,多疑且敏感,而选择去信,则是源于多年情谊。二人风雨同舟多年,齐之侃在最新一集中奔赴前线,若是战死沙场,也合了那句“士为知己者死”。
二是慕容离对执明的态度。他是知道执明待他好的,阿离想要月亮,执明都愿意去为他造高台。只是国仇家恨让慕容离无法放下,他需要去战斗,去算计,去让这些为了称帝而致使他瑶光灭国的人统统去陪葬。执明的好,他无法报答,所以终日故作冷淡。我想,较之亡友阿煦,执明不见得就比不上,只是于慕容离来说,二人出场有先后,就像于陵光而言,公孙钤较之裘振一般。死者为大,失去了的才最让人怀念。
安利难卖
刚才已经谈过这部剧热度不高的一些问题,最后收尾时再说几句。
虽然《刺客列传》清一色男演员,但里面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乱世烽火实有看点。对比早前大热的《太子妃升职记》,我认为并不逊色。虽然《太子妃》是男穿女的情节,但从内容上讲其实逃不开“女强”这个话题,而这个话题往往是最吸引女性观众(现在追剧的也是以女性观众为主)的,再加上剧情和画风的强烈冲击,一看就是能搞事的。两相比较,《刺客列传》就妥妥是一部正剧了,如果以“耽美”为限的话,那实在有辱编剧。
这两部网剧有一个共同特点,开场都不知所云。《太子妃》第一集穿越前的几分钟里不知道在干嘛,追赶主角的人甚至把马搞上了公路。但这几分钟过去后立即进入佳境,此后一浪更比一浪强的剧情让人迅速遗忘了开篇的诡异。但《刺客列传》的倒霉催开头持续了整整一集,之后两集也是没什么大波澜,这么有耐心啊,生生地磨掉了多少人的兴致。这样的设置实在不能适应当下的快餐文化,这也是它最大的问题。
(另外,说实话,《太子妃》是有烂尾嫌疑的,而《刺客列传》倒是渐入佳境。)
安利难卖还有一个原因,是在我的推荐被友人一票否定之后才意识到的。她说:“好娘啊,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她指的也许是阿离的人设,也许是其中几位白面小生的配置。我虽然不想从马原矛盾的两面性来作过多辩驳(最近在准备考研,已被政治洗脑),但是一部没有女性的戏,如何做到刚柔并济平衡激素问题?水浒传108将里都得添几个女性调和调和了。(此处并没有认为慕容是女性角色的意思)
我觉得吧,美的东西就是美的,一味强调男女性格和外在上的差异,这其实是有问题的。慕容离的人设如此,选角也适当,但并不代表他没有男子气概。没看入戏的人只见着它的外在,一入坑的人却再难回头。
以上仅为个人愚见。
叶底蝉,堕水鸢
编剧的古文功底给剧本台词增色不少,而王靖云的片尾曲作词我也十分喜欢。尤其是这三句:
叶底蝉,堕水鸢,送流年
叶底蝉,堕水鸢,平芜岸
叶底蝉,堕水鸢,百炼坚
这首《月光诀》词写得好,曲也贴合剧情意境,又是《刺客列传》的一个加分点。
网上还有许多从五行八卦等角度解析这部剧的,他们的分析比我专业,也让我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更加觉得编剧很有潜质。
众口难调,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观剧角度和喜爱的风格,写这篇文纯粹只是希望大家能以一种开放性的眼光来看待事物,不要为表面所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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