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知道这根头发的来历。”她的目光一直不离开我的眼睛。
你曾是我的黄花闺女
原名《重庆,有多少激情可以燃烧》
2.26:迷路的头发
小屹哥/文
《二章26节:迷路的头发》
2005年7月21日(周四)·重庆
出乎我意料的是简玲并不喜欢那些娃娃,或者说是并不特别地喜欢,但也可能是还在和我赌气的原因。她随便捡了一个娃娃在手里掂了掂,表示只要一个就行了,那么多也没地方放。我说你给寝室的同学带几个去吧,并简单提了提卖娃娃的聋哑姑娘的,说是在回来的路上遇到的,见她辛苦,便全买下了。
简玲撇了撇嘴说,你是想我带给施颖吧,说完坏坏地笑着。我知道她是在开玩笑,但可以肯定她还是对我和施颖的关系有一些不快,心里有一丁点小小的醋意,并且将这种醋意进行自我玩笑,这是女人在热恋开始冷却时常有的症状。于是我说,要给她直接给就行了,不用麻烦你,正好和她也好久没见了,心里怪想的。
坏蛋!我回家几天,你就开始不老实了!她着掐我的胳膊撒娇,要说开这样的玩笑,她自然不是我的对手。
次日,中午。正在弄饭的时候,突然听到简玲尖锐的惊叫,我急急放下手中事情跑进卧室,见简玲正跪在床边直直地盯着枕头,表情奇怪。我边走近她边问是不是发现蚂蚁了,边把目光在枕头上扫描,同时开始惴惴不安,因为我有不好的预感。
我来到她身后轻轻拍了拍她,问她怎么了,她却一言不发。于是我顺着她的目光仔细检查枕头,并很容易地发现了一根头发,那不是简玲的,却属于一个女人。
简玲的头发齐肩,细而顺滑,漆黑质密,宛如墨瀑;施颖的头发较简玲略长,后面时常扎有三个装饰用的麻花小辫,俏丽温婉;黄慧娟的头发齐下肋,微有波浪,成熟清新。很明显,它是黄慧娟的。
就在我判断出这根头发的主人时,简玲伸出手去拿起它来,放在眼前左右的偏着头瞧,继续不语。
是头发呢,可能是衣服上掉下来的。我冷静地说道,因为我看到我的外衣正放在离枕头不远的地方,显然头发是从那上面掉下的。在简玲回重庆前我就已经将房间打扫干净,该换的换该洗的洗,所以不应该有这样一根新鲜的黄慧娟的头发横在枕边,所以它无疑是被我衣服夹带回来的,由于和黄慧娟的亲密的接触,身上粘有她的头发并不奇怪,只是我绝不能告诉简玲这头发主人的真正身份。
是女人的头发。简玲对我的话进行补充,同时把目光扫向我。
嗯。
而且不是我的。她翘起下巴,有些气乎乎地看着我。
你在怀疑我?我故意敲击。
我只是想知道这根头发的来历。她的目光一直不离开我的眼睛。
是粘在衣服上带回来的吧……我说,并假装思索,其实我也很纳闷,这大热天的,我只穿件衬衫,又怎么会粘着根头发呢?
这个我知道,这几天我都在家里待着,也没见有这根头发,但今天早上一起来就见着了。她倒是很会分析,同时我也知道,她是实实在在地把这里当“家”了。
哦!我知道是谁的了!我故意装作顿悟状。前几天下雨降温,我把放在公司里的外套借给一女同事穿,她后来还给我时,可能上面就粘着她的头发,昨晚加班时我觉得有点冷,就披了那件外套,所以给粘衬衣上了吧。我一通解释,语速较快,面不改色,想用这么一种气势压住她,让她没有思考的空余。
哦……昨晚很冷吗?她倒很仔细。
办公室里开着空调,晚上不像白天那么多人,只有几个人,所以就觉得冷呗,而且空调的总开关在行政部里,他们下班时把门一锁,我也没法关。我解释着,然后冲她笑笑。
简玲又哦了一声,然后把根头发扔进了垃圾筒。你和你们同事关系还挺好呢。虽然我解释还算圆满,戏也演得不错,但她仍然有些不快,嘴上不会轻饶我。
大家都在一块工作嘛,我还经常拜托他们帮我买午餐什么的,互相帮助嘛。我躺到床上,感到一种轻松。
如果一个女人很容易就相信了男人的谎言,那这个男人可能已经陷入了这个女人编织的更大谎言中——《严黄语录》
你炸的豆腐好象糊了哦。她幸灾乐祸地对我说,看来心里面的小疙瘩不是那么轻易化解的。这也让我领教了她的小脾气。
虽然简玲做的菜很合我胃口,牢牢地管住了我的胃,但我也乐于露一小手,前些日子在陶然居吃饭时学了一道小品菜,今天正好表现表现。这道菜叫“时鲜豆腐”,是把老豆腐切块,然后裹上蟹黄,再放进锅里炸到金黄,最后配以时令的青菜就成,据说营养和谐丰富,并有美容养颜的作用。
你嫌我不够漂亮吧?简玲听了我关于“美容养颜”的介绍后,眨着眼睛问我。我笑而不答,因为我知道无论回答什么,都会被她抓住语病狠批一通。她和我赌气时无非两种态度,一是一言不发;二是和我争锋相对,专挑我的语病,她把专业所学的古今汉语知识全用在这上面了。
这“时鲜豆腐”的配菜是西红柿和空心菜,金黄、红润、翠绿,看着都让人胃口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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