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那里有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美男子也有肤如凝脂手若柔夷的大美女。
他们是我的哥哥姐姐,他们是我的弟弟妹妹,他们是我的管家同事。他们可以是任何,他们不是我。
我喜欢自己跟自己说话,可惜我真真是个话痨。偶尔,也会跟浮在虚空的兄弟姐妹说话。
因为爱幻想爱呓语,我在初中便开始写奇幻武侠,里面的每个人的名字,我到现在都还铭心刻骨。
在我写到7万字的时候,我倏忽停止了。我发现我越往深写,他们性格更多变,跟我就离得更远了。
于是我不敢继续,于是我只能跟他们跨次元谈天。
认识我的人,都会觉得我是个多数时候话痨,却又突然开始发呆的人。
因为也许,在那个时候,那个情景下,他们来找我了。
我就陷入了深深的发呆里。而那时我正在构建我跟他们的剧情。
是哪里出了大火需要暮奕扫射散羽飞花灭火,是哪里出现了疟疾要茉泠妙手回春
是哪里又出现了坏蛋然后炎曦要去凌迟肆虐。是那个雪夜,白衣飘飘的曳雪对月横笛。
我似乎从不寂寞。我内心有千军万马。所以那些说看透我的人,他们终究是看错了我。
我有个很小的心眼。我的好友是我的好友,你的好友是你的好友的。
尽管我知道尘世姻缘复杂,每个人与每个人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但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是我的,就不能是你的。
我就是这么小气的一个男姑婆。
于是那些有很多很多朋友的人,最终都成为了我人生中的点头之交。
于是渐渐地,我还是回到了当初那个没什么好友的骚年。
或许可以安慰自己没事的,另外一个次元的小伙伴们未曾离去。
可以微笑地说晚安,抬手触摸他们的脸。
告诉我我不孤单我不小气我不坏我各种不要不要的。
于是,因为这样的尿性。某某某的好朋友我不想要接近。
感情里面涉及的人越多这份感情就越不纯粹。我不想要这种感觉。
奇怪的我总感觉友情是会被窃取的。不要说什么真正的友谊。
世界千变万化,真正是什么无法定义,真正亦在变化。
我觉得大概这是我内心的一个死结。
我不相信人性。我不相信什么道德伦理。
像我这种狐狸精,啧啧啧,也不愿再拉尿看看自己的样子。
反正,你是某某某的好朋友,那我们就隔着千山万水就好。
希望你们一直都是好好的,美满的,最好我跟你就遥遥相望。
我是个浸淫在自己世界却与内向无缘的人。我是一个集任性与脑洞于一身的胖刺猬。
我是一个被压力压碎后,有管家用502 将我粘回来的小少爷。
我是一个被任性任性过后更任性的老五。我是谁我清楚知道,但我又是无知的。
我缺少一种敬畏的精神。因为我往往将次元混淆。我在我的世界里永远无畏。
一个什么都不怕的人最可怕,很可惜我不是,我怕我爹。
只有我爹是无论在哪个次元,都是终极boss的存在。
那种一出场就我方全队就算满级满血都被秒杀的带全体奶妈都没有卵用的存在。
不过却还是有个“Continue”键,容你千戳万戳。
不管过程如何,结果之后仍可复活千千万万遍。
这是不是一种精神病呢。
唔,大概是的吧。那种活在世界上,感觉世间千千万万变,自己却没有变,只是慢慢完整的感觉。
虽然我不喜欢什么阿猫阿狗,但是那本我与狗狗的十个约定里,有一句话,让我动容。
“你要知道,你的世界里可以有很多很多人,可是我的世界里只有你”
人与人是具有普遍联系的。但是执拗如年少的我,执意成那个单独。
于我而言,于自私的我而言,我希望每一我珍惜如生命的东西,别人不要涉足。
不要不可以不能够不允许不给。
不过我却慢慢发觉,我生命中几乎已经没有那种我珍惜如生命的东西啦。
因为现在我,并不觉得活着是一件多么珍贵的事。【妈妈不要打我
看空之境界的矛盾螺旋那章。
橙子三问荒耶:【日语全凭空耳,拼错莫怪,跪谢更正
“あれあ、なんにをもとめる” 荒耶,所求为何
“あれあ、どこにもとめる” 荒耶,何处求之
“あれあ、どこをめさす” 荒耶,所向何方
当时听到这三句话,矫情病发作,落下泪来。
荒耶用了200年来寻求这个答案。我短短生命,目光浅浅,更何处寻之啊。
如果橙子问我:
“刺猬啊,所求为何?” ----所求为吃,能吃是福,吃吃吃。
“刺猬啊,何处求之?”-----尘世啊,在广州比较好,广东的东西比较合我口味
“刺猬啊,所向何方?”-----大概是抽脂的美容院吧,惆怅
“刺猬啊,你怎么不去死?”------没吃够啊【。
唔,这三个问题,我仿佛有答案,却又无法回答。
随她吧。时光尚且会在树上写史,我何妨不喑哑而歌。
2016年2月9日 2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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