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论坛报”第13号刊载了“答索尔塔”一文。
(1)克利盖在这篇文章中说他“不习惯在抽象的不毛之地上玩弄逻辑的戏法”。但每一号“人民论坛报”都证明克利盖正是用哲学的和情感的词句玩弄“戏法”,虽然不是“逻辑的”戏法。
(2)克利盖用下面非逻辑的“戏法”来表达“每一个人单独生活”(简直是废话)的论点:“现在整个人类只是体现在个体中。”
(3)“事物现状的终止”必然取决于“人类创造精神的意旨”(这种精神根本就不存在)。
(4)共产主义者的理想是这样的:“他身上带有人类的烙印(现在对谁不能这样说呢?)[注:括弧里的话是马克思和恩格斯的。——译者注],按照人类的目标来确定自己的目标(似乎人类是一个可以有自己目标的人!)[注:括弧里的话是马克思和恩格斯的。——译者注]并且只是为了有可能将目前和未来的他全部献给人类,才力图完全成为他自己”(在一种虚幻的怪影面前的完全自我牺牲和自卑自贱)。
(5)对个人跟人类的关系问题也是用下面的夸张的蠢话来表达的:“我们大家就如同我们个人的活动一样,只是人类内部深处所发生的伟大运动的征兆。”“人类内部深处”,这究竟是哪里呢?这样说来,具体的人只是虚幻世界“内部”所发生的“运动”的“征兆”和标记。
(6)这位乡下牧师把争取共产主义社会的斗争变成“对那种共性的伟大精神的探求”。他使这种“伟大精神”“在圣餐杯中发出色彩奇异的光辉”并象“圣灵”一样“在教友眼中发光”。
既然共产主义革命运动被这样变成“探求”圣灵和圣餐,当然,克利盖也可以说,“只需要认识”这种精神,就能“用爱把所有人团结起来”。
(7)在这个形而上学的结论未做出以前,是把共产主义和圣餐[注:俏皮话:《Kommunismus》——“共产主义”,《Kommunion》——“圣餐”。——编者注。]混为一谈:“征服世界的精神,支配风暴和雷雨的精神(!!!!),治好盲人和麻疯病患者的精神,让世人同喝一种酒(我们要喝各种各样的酒)[注:括弧里的话是马克思和恩格斯的。——译者注]和同吃一块面包(法国和英国的共产主义者的要求是更高的)[注:括弧里的话是马克思和恩格斯的。——译者注]的精神”,“永恒的和无处不在的精神,就是共性精神”。如果这种精神确实是“永恒的和无处不在的”,那就完全不能理解,按照克利盖的说法怎么来解释私有制的长期存在。的确,这种精神还没有被“认识”,所以它仅仅在克利盖个人的想象中是“永恒的和无处不在的”。
由此可见,这里克利盖是在共产主义的幌子下宣传陈旧的德国宗教哲学的幻想,而这种幻想是和共产主义截然相反的。信念,即对“共性的圣灵”的信念,这正是共产主义为求本身实现时最不需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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