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色阳光:坚持跟着思涵老师共读书籍十个多月了。
这周共读书籍《反脆弱》第十章
在胖子托尼出生的几千年之前,还有一个人解决了反脆弱性的问题,他也是意大利半岛的儿子。除此之外,他还比胖子托尼更聪明,擅长用出色的散文来阐述自己的大道理,这就是古代的人。
此外,在现实世界中,他做得也毫不逊色,事实上,他的生意比胖子托尼做得还要成功,而且他的知识水平也绝不输给尼罗。
这个人就是斯多葛学派哲学家塞内加,我们早先提到过他,据称,他还是尼禄母亲的情人,他用自己的哲学解决了反脆弱性的问题,以及三元结构之间的关系问题。
同时也是罗马帝国最富有的人,他的财富部分得益于他的经商头脑,部分是因为他曾担任充满传奇色彩的尼禄皇帝的导师。尼禄皇帝就是我们在前文中提到的企图弑母的那个人。
塞内加笃信斯多葛主义,同时也是斯多葛主义的一位优秀的诠释者。他的书籍深深地吸引了我和听了我的推荐而阅读其书的朋友们,因为我们感觉到他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说给我们听的;他身体力行,专注于斯多葛主义的实践,甚至细化到如何旅游、在自杀时(奉命自杀)如何控制自己,或者如何面对逆境和贫困,甚至更关键的是如何理财。这是几千年前的古人。
因为塞内加专注于引导人们的实际决策,因此一些学者称其思想不能上升到理论或哲学层面。
然而,他的评论者中没有一位能够洞察到塞内加对“不对称性”的看法,这种看法是本书的核心,也是生活的核心,是强韧性和反脆弱性的关键。他是注重实际。
其他哲学家在做事的时候,总是以理论指导实践。
亚里士多德在打算提供实用性建议时,以及几十年前柏拉图向统治者宣传他的治国思想和建议时,都采用了这种方式,但不是效果不佳,就是造成灾难。要成为一个成功的哲学家之王,最好一开始就成为一个国王,而不是一个哲学家,正如下面这个当代故事所讲述的。
非常典型的是,他们热衷于解决最复杂的,但他们的理论却最不适用的问题,还美其名曰“做科学”,下面一则故事就很能说明问题。
这个故事说的是特里法特教授。
特里法特教授是决策理论领域中“被引述率很高”的一位学者,是主流教科书的编撰者,也参与开发了大而无用的“理性决策”理论,这个理论中充斥着许多大而无用的“公理”和“伪公理”,以及更大并且更无用的概率论和伪概率论。特里法特教授当时在哥伦比亚大学任教,正在纠结于是否要接受哈佛大学的聘书去那里任教——许多谈论风险的人一生所遭遇的最大的风险,也不过如此。一位同事建议他使用备受瞩目的高端学术技术,比如“期望效用最大化”方法来解决问题,并提醒他:“你总是在写这些东西。”特里法特气愤地回答说:“别闹了,这可不是开玩笑!”相比之下,塞内加所关注的只是他“当真的事”。他曾在一次海难中侥幸活下来,而其他家庭成员则不幸丧生,事后,他给他的朋友们写了一些实用的建议。
最后,当他奉命自杀时,他也出色地以有尊严的方式遵照自己文章中所阐述的原则结束了生命。
哈佛经济学家的著作,只有写论文的人才会去读,写论文者写的书又只有准备写论文的人去读,并最终(很可能)被无情地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中。而塞内加写的著作,却仍为两千年后现实世界的人所传阅。
塞内加在罗马帝国是最富有的人,财富共计3亿迪纳里,我们可以做个比较,大约在同一时期,犹大只为了30迪纳里,相当于一个月的工资,就出卖了耶稣。
如果一个人一方面写了贬低物质财富的文章,一方面又坐拥几百张象牙材质桌腿的木桌,那么这些文章可能就不那么令人信服。
文献中对斯多葛学派的传统理解大多是,他们无视命运的捉弄(以及秉持宇宙和谐的思想,在此我不作赘述),始终贬低世俗的财富。
当斯多葛学派的创始人芝诺遭遇了海难(在古代文献中有很多关于沉船的记载)后,他称自己十分幸运,现在了无牵挂,可以全身心地研究哲学了。
而塞内加在遭遇不幸事件后,其作品中也反复出现一个关键短语:一无所失。
斯多葛主义让你渴望灾难的挑战,而且斯多葛学派看不起奢华,塞内加曾这样描写过一个过着奢华生活的家伙:“事实上,他负债累累,无论他欠的是另一个人的债,还是命运的债。”这就是我们经常说的一句话“德不配位,必有遭殃”
斯多葛学派是具有纯粹的强韧性的,对外部环境,无论是好还是坏,都具有免疫力,不因命运的决定而变得脆弱,因而它是强韧的。
随机事件无论如何都不会影响我们,我们太强大了,以至于不会失去什么,同时也没有贪婪到想从中获利,所以我们在三元结构中属于中间的一类。
如果我们直接阅读塞内加的书,而非透过评论者的文章去了解,就会学到完全不同的知识。
塞内加的斯多葛主义在命运面前实际上具有反脆弱性。
关键是你的目的是什么?
没有实现人生规划的富有人容易受财富所累,因为他的财富会控制他,让他失败,导致他应激激素中的血清浓度升高,降低他的幽默感,甚至可能导致鼻尖上长出汗毛等诸如此类的不良反应。
塞内加认识到,财富会让我们担心不利因素,因此,依赖于它会让我们自己背上沉重的负担。
更糟糕的是,依赖于具体情况,会让我们成为身外之物的奴隶。
如果给你一笔财富(比如1 000腓尼基舍客勒)并不能给你带来很大的利益,但是如果失去同等金额的财富,则会使你感觉受到了更大的伤害,那么你就处于不对称之中。
这不是一个好的不对称:因为你变得很脆弱。如果你理解了这些,你可以提前做准备,失去了就失去,我现在最重要的是成长,以后还会来。塞内加用以对抗这种脆弱性的实用性方法就是,通过心理练习来弱化财产在心目中的地位,这样,当损失发生时,他就不会受到刺激,这是从外界环境中夺回个人自由的方式。
比如,塞内加常在旅行时随身带着遭遇沉船的风险时可能会用到的东西,包括一块可以铺在地板上睡觉的毯子,因为当时的旅馆很少,这是未雨绸缪,你知道自己将要带什么?这是人生规划的重要性。
为了表明这具有多么明显的现实意义,下面我将展示我是如何应用这种斯多葛主义夺回对生活随机性的心理控制力的。
我一直讨厌受雇于人,讨厌依赖别人随机的意见来工作,尤其是大公司的许多行为都违背了我的道德感。除了8年时间,我一直享受于自雇的状态。
但是,在这之前,在我的最后一份受雇用的工作中,我在找到新的职位前写了一封辞职信,并把它锁进抽屉,然后就感觉到一种自由感,尽管我还得上班,但我感觉自己是自由的,在做交易员时,我也会做一种类似的精神运动,这种职业充斥着高度的随机性,给我带来持续的心理伤害。
因此,我就假设每天一大早,最糟糕的事情就已经真实地发生了,那么剩下的时间我会感觉好受一些。
实际的应用是不把打工当成打工,把最糟糕的结果先想到,然后去吸引好的结果。
其实,这种把精神调节到应对“最糟情境”状态的方法比一些心理治疗方式更管用,因为它让我承担的这类风险的最糟情境是清晰和明确的,其伤害是有限的和已知的。
但当一切都很顺利时,我们便很难坚持这种淡化式精神训练法,而此时恰恰是我们最需要这种训练方法的时候。
此外,我偶尔也会按照塞内加的方式,在不舒服的环境中旅行。
知性的生活关乎如何进行情绪定位,以消除伤害的刺激,正如我们所看到的,方法就是淡化你所拥有的东西在你心中的地位,这样任何损失都不会给你带来伤痛。世界的波动性也不能给你带来负面影响。
自己的感受特别深刻,比如我在人生规划里讲到,我希望我大家庭更加健康幸福,平安喜乐,所以我不在意钱,在我家被拆迁的时候,可以不要房子,老朋友都知道我是三无产品,无房无车无存款,所以我现在过得才幸福,才自由。
如果你只看着钱开心,那么钱一旦丢失了,你就会不开心。
大家成长了,赚钱了,我就很开心,但是你会不会赚,你协助别人赚钱了,那你自然就能赚到,希望大家从今天的内容中受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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