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想象中的见面来的稍早了一些,印象里那个猖狂的背影,略微陌生了一些。
偌大的食堂,嘈杂的人语中,依旧只有他的声音如此突出。
端着盘子经过的时候,还不敢相认。
或许是许久没见的陌生感,抑或是年轻人特有的腼腆。
他总是滔滔不绝,讲着一些奇闻异事,一脸的自信给那些怪谈平添了几分真实性。
犹豫再三, 还是走了过去。
默默站到了他的身边,他还在侃侃而谈地唠着地北天南,估计是讲到了兴起之处,丝毫没有发现我的出现。
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他像是预料到般的,略微急促的说到:等我一下,我先把这点讲完。
还是熟悉的味道,三分张狂,两分较真,剩下的全都是天马行空的胡扯。
当年那些不屑,在记忆中渐渐清晰起来后还有些怀念。
是我的亮哥,是那个对我失望至极,觉得我无药可救的亮哥。
是那个对我声嘶力竭,骂我丢了父母脸的施p亮。
是那个和我促膝长淡,希望我懂事努力的亮亮。
他是我高中三分之二学习生涯的剪影。
记得有一次和朋友聊起来,高中时候没有努力学习。
真想回到那个时候,那个倍感怀念的年纪。笑谈道:回去也不会认真学习。
确实是的,每一个年纪,遇到不得志不遂意的时候都在怀念从前的美好。
李煜算是代表了,亡国后,天天殚精竭虑,沉溺在过去无法自拔。
但无可争论的是这样定然不对,最向往的生活方式是活在当下,但往往活在了过去,归根到底是抗挫折能力差了一些,一受伤就想回到过去。
有些时候喜欢找朋友倾诉,但人终归是一个人,就算你是群居动物,迟早有你离群的那一天。
(所以写写还挺好的,写在简书这个地方,没有一个认识的人,肆无忌惮,张口就来,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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