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萍因在外忙碌又受了点风寒,身体偶感不适,但是在我的精心照料下,直到今天,他才算痊愈了。
中午,萍下班后,回到我的身边。她到时,我的饭菜已经做好。我煮了她最爱吃的胡萝卜饭,学她平时做菜的样子,烧了她平时爱吃的黄芽菜烧牛肉,另加凉拌黄瓜和韭菜炒粉丝,还烧了一个青菜蘑菇汤。
待萍进了门,我便喜滋滋地端上了菜,装好了两碗饭,盛好了汤,摆放好两双筷子,然后息下来,坐等她一起吃饭。
萍洗完手,看着桌上今天我学做的饭菜,一边笑着坐下来,一边夸赞我道:“我的先生,手艺不错嘛!看来现在越来越学会疼人了,你可小心不要把我掼坏了。”说罢,她的两颊红红的,看我的眼神也有一点儿特别。
我听了萍对我夸赞的话语,顿时有了一种特别的成就感,觉得比吃什么都受用。我端详着她那红红的笑脸,觉得她从来没有现在这样美丽,这般可人。我在自己的心底里,不知为什么,对她不由得产生了一种特别的好奇心,并又有了以前那种迫切需要的感觉。
我们草草地吃过饭,我又去门外打来了一盆凉水,让她洗了洗脸。然后,我理了理床铺,欲让她休息。
待萍坐到床边时,我靠在她的旁边,坐到写字台边的椅子上,准备写写划划。
我一边拿着笔,铺好纸,一边对萍戏笑着问道:“我正打算写一篇关于我们两个人的爱情小说,你现在能帮我说一说什么叫爱情吗?”
萍听了后,两眼脉脉含情地望着我说道:“爱情这个问题,虽然古老,但是对任何想经历和经历过的人来说,那又都是新鲜而奇妙的。在我想来,真正美好的爱情不应该是权势、地位和金钱的附庸品,也不应该是因友情而产生出来的疯狂,不应该是因同情而产生出来的怜悯,不应该是因感恩而给予别人的报答,它只应该是异性之间的一种最为高雅最为纯洁而且不附加任何条件的最为美好的感情。”
我听了萍非常精辟的话语,便笑着对她说道:“听你说地这么精辟而严密,这么富有见地,那么你对这种感情是不是体验到了?已经得到了呢?”
萍见我这么故意问她,她便笑着伸手拧了一下我的耳朵,然后甜甜地说道:“你这个坏家伙,明知道,你还要问啊。”
我见萍娇宠,我便又掉转过脸,对着她,笑着说道:“你刚才所说的话,我还是有一点儿搞不懂,你所说的这种感情是不是还可以同时存在于一个人与几个异性之间呢?”
“你呀,你就整天喜欢抓弄我,爱情本来就应该是配双捉对儿的事,就象你和我这样,不就是这么一对天打不散的冤家?”萍戏笑着,又轻轻地捶打了我一下。
“配双捉对儿可以,你难道只要我整天在你身边写写划划,给你烧烧饭儿就行了?”我进一步说笑着与萍戏闹。
“嗯……我只要你知我一个冷暖,知道象今天这般疼我爱我就行了。但是,要说常人吗?那还应该……”萍顿了顿,羞红了脸,低下了头,然后声音低低地说道:“那还应该是这种高雅的情感与人性的一种完美的结合。”
“人性?你指的是什么?是弗洛伊德泛性论中的人性吗?难道你真地就不需要?”我有一点儿不怀好意地看着她,笑着追问道,并且挨过去,靠着她,也在床边坐了下来。
萍听我这么直白地问她,她把头垂得更低,但她任由我把她搂在怀里,她的嘴里喃喃地说道:“你真坏,真正的爱情本来就应该是相爱的两个异性之间的一种最完美的结合,自然也少不了那么一回事儿,但是那绝对不是人类的那种原始本能的生理需求,不应该是一方对另一方的强迫。”
“你说的是哪一回事?我不会强迫,我等了你这么久,我们马上就要成婚了,你愿意吗?”我也低下头,套着萍的耳朵低低地问。
萍不再作答,她只是娇喘着,把她的整个身体都紧紧地贴在了我的胸前。
我闻着萍那诱人的体香,隔着她那一层薄薄的单衣,我被她那松软的身体触动着,我再也难以把持住自己,她也不再推拒,只是叫我栓好门,拉上窗帘儿……
[言情]雨后(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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