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的性格应该是个敢做敢当,性格开朗,当然恋爱脑说明她天真浪漫,但经此打击后性格有些转变,变得沉默敏感应该是情理之中。
那么我如今身体虚弱,只做病中。
“刘姑姑去歇一会,这一路奔波,身体好了才能侍候娘子”是春红的声音。
“你这憨货,那些个贱人毒害娘子你都不晓得,要你何用。”乳娘似是责备春红。
“姑姑息怒,这事咱们都看错了庞贼,还好大娘子及时赶到,不然…”
“春红该死,只做娘子是得了邪病,那庞家也曾三番五次请来大夫诊治,只是说娘子这病来得蹊跷,开了药方是那庞贼吩咐人煎药端来,不让奴接手,奴还道那庞阿情深意重….”
春红带着哭腔说道….
“乳母~可是回来了”听到此处,我也该醒了,于是开口道。
帏帐被掀开,一位青衣素服四十上下都妇人急急而入。
“娘子,你受苦了….”
我轻轻摇头说道:“乳母莫要怪我不懂事,劳烦乳母奔波千里….”
“娘子休要胡言,这是奴的本分。”说着便服我坐起,我看身上已是换好寝服,看起来我睡的真死。
“冬暖?你回来了”我看见有个陌生的面孔 ,心知谁,便抢先说道。
“奴见过娘子。”冬暖冲我行礼后便拿过衣衫同春红一起给我穿上。
“这一路多亏冬暖姑娘,要不然我这老胳膊老腿的真是走不到洛阳..”乳娘夸赞冬暖。
此时内室一片欢声笑语。
红桃过来禀报大娘子请三娘子过去,我这边已经收拾停当,便由红桃带路,去阿姊的韶光院。
此时太阳已经西沉,回廊上已挂起灯笼,阿姊的韶光院灯火璀璨,见我到来,阿姊赶忙迎来。
挽起我说道:“你这一睡就一天一夜,可吓死我了,还好你姊夫营中有大夫随行,看了才知道你是累极才昏睡不醒。”
说罢进屋,庭中主位坐一男子,见我进来,倒是站起身来,这位倒是符合现代人审美,虽也是宽袍大袖,脸庞棱角分明,气宇轩昂,不似时下流行的什么白面小生!
这应该就是阿姊的夫君王诩了,我忙行礼“见过姊夫!”
“无需多礼,事情你阿姊已经告诉我,这事既然你心意已定,其余的不用理会,安心在此养病。”王诩倒是一派家常。
此时阿姊也来行礼:“多谢夫君”
王诩笑了一声,语气里有满满的宠溺:“你我夫妻,阿南的事情你放心便是”
阿姊和姊夫感情好,这也是我喜闻乐见之事。
于是我也跟着行礼:“劳烦姊夫。”
阿姊笑着拉起我:“自家人,何须多礼,来看看你见你的外甥,阿蛮,见过你姨母。”
这时我才注意到曼娘和一个七八岁的男孩一起过来。
齐齐向我行礼,我赶忙扶起,从身后含珠手里接过乳娘准备好的礼物分别递给她们。
曼娘是一支树状挂满金叶子的步摇,阿蛮是一件玉辟邪。
都是从原身嫁妆中取来之物,也多亏阿姊,打了庞家一个措手不及,才能使春红带人去离园几乎搬空了那里。
“多谢姨母”两个孩子又一同行礼。
这阿蛮小小年纪,便有世家子弟的风度了。
这也许便是士族的熏陶和教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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