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命题很大。我不知道自己以何勇气写下这几句话。孔夫子说名不正则言不顺。依我看只要言顺,但说无妨。这样的观点恐要遭道德家们“审判”。
文学的问题是语言艺术的问题,文学的历史是创造语言的历史。 古往今来,文学若没有创造性发挥,制造的都是文字垃圾。
很多年以前,大家广泛争论过文学是不是属于艺术的问题。文艺理论家杨长勋在他的专著《艺术学》里进行过系统的阐述,文学是艺术,语言的艺术。只是有别于绘画,书法,音乐,表演等形式,作家的工作就是语言艺术的创造。
杨唐唐|为文学呐喊现实中,人们常常惊叹艺术家的名号与作家身份于一身的人,其实这根本就是一个行当。就像教师与教授,除了地位与薪酬不一样,都是教书育人的职业。
我们都知道绘画与书法没有什么实质的区分,是可以手把手教出来的,是可以训练出来的。文学则不然,就算读遍天下书,不具备一定的天赋,至多能做个学者或考究之类的专家。要成为一个出色的作者,好像这上面从来都没有捷径的。
杨唐唐|为文学呐喊我们现今的文学,五花八门,有挖墓的,玩穿越的,做白日梦的,还有研究孔子吃不吃素的。在这个时代,写文章的绝对要比读文章的多。人们对文学逐渐失去热情,不是文学的问题,不是读者的问题,是文学写作者的创造能力的问题。比如,某个人写盗墓火了,一蜂窝就写盗墓去了。到头来墓没有盗成,自己原有的命题面目全非。 我们从小写文章被灌输的模仿在这里展露无遗,一开始我们就离不开这个模式。到后来写文章的是我们,但表述的内容却不见得是我们脑子里所想的问题。这是一个硬伤—— 模仿得惟妙惟肖,那也只有半个自己。
从前老师教我们模仿名家,学了朱自清的《背影》,写这类题材就是“青布棉袍,黑布马褂”。我都从没有发现我父亲穿过这种服饰,这就是为顺老师之意写的阿谀奉承的毫无意义的文字。这种拙劣的模仿文章是没有生命力的。以至于很多人长大后还是这一套,永远的走着这条老路。
杨唐唐|为文学呐喊现在,我们中国的情况是读者埋怨没有写好作品的作者,作者又觉得这个年代阅读风气成问题。我前面讲的一个人写某种类型成功,个个都去模仿这种手笔,题材,一片呜呼哀哉,最后弄得千篇一律的笼统。很多圈子今天搞什么论坛,明天就依样画葫芦地开什么研讨。而纵观他们一生的记录,几乎都是在圈子文化的捧场中度过。
写文章一味模仿,处处跟风,还要受到传统束缚。试问屈原的《离骚》是从大地上长出来的吗?我们还有过李白的大气,苏东坡的全能。我们还赞赏过鲁迅的杂文,无数次提及沈从文。他们何曾模仿过谁?每一个人都有别人写过我不写的气质,文学何以如此凋敝呢?
杨唐唐|为文学呐喊这是一个文学断裂的年代。
忘掉我们祖先的走过的辉煌,假如我们现在对外人言必称鲁迅,话必说屈原,我想我一定会含着泪水,与祖先的灵魂一起哭泣。青年,写你故乡的春风吧,写你民族的历史、写你时代本真的故事、写你忠于内心的想法。不为取悦读者,不为瞄准市场。青年,你还要有足够的勇气,告别祖先的辉煌,留下属于自己的华章。
我坚定的相信文学不死。我也不必对传统进行批判。只想大声疾呼:青年,发出你的声音。虽然我们依然还需要前辈的引导,但我们的声音应该响彻天空。
青年,你应该走自己的路。青年,你准备好了吗?
杨唐唐|为文学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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