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媒体上,在书籍上,看到听到对印度的宣传,对日本的介绍,可能都不够全面。我们总是站在中心化的位置上,对处于我们周边位置的印度,日本只是在我们的边缘。
我们的思维,我的思维,还是在“中心”里。我的思维从哪里来呢?
我的思维,来自于我的语言,我无法绕过语言去独立思考。我的语言系统,总是告诉我生活的地方正是处于中心的优越。但是,我发现我们所谓的处于中心的优越,仅仅只是生活在陆地上的原因,仅仅是是农耕文化的优越。我们有很多很多年的时间,不敢到海边去,我们甚至在远离海洋。关于这一点,可以从我们的语言中可以找到证明。
到海边去,到海洋上去,似乎是一种病边缘化。在漫长的农耕文明时代,那些不听话的文人墨客,一不小心,说了一些什么话,惹住主子不高兴,就会被中心化贬斥到海边去,到靠近海洋的地方去生活。
我们的语言里没有海洋的语言,我们的语言组织缺乏了合作的语言,我们的语言形成了语言哲学的顶峰,远离了数学语言,冷淡的数学哲学。
出于我们地理边缘的印度,一直有着自己的一套完善和超越的数学哲学体系。处于我们地理边缘的日本,从1860年开始,不断地建立起一套完善和超越的数学哲学体系。
上世纪80年代,出现了很多的诗人。所谓的诗人,就是试图的排脱完善的语言哲学体系引力,走向数学哲学体系,艺术哲学体系的边缘状态的一批人。那个写下“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诗句的海子,现在很多人都还记得。他后来在山海关卧轨自杀了,人们在他带的书包里,发现里面有四本书:《新旧约全书》、梭罗的《瓦尔登湖》、海雅达尔的《孤筏重洋》和《康拉德小说选》。
海子带在身边的四本书,内容是呈去中心化的,是边缘化的。
为什么农耕文明,农耕文化要不断地巩固了去中心化,而呈现在语言哲学上的垄断呢?
为什么海洋文明,海洋文化可以促使数学哲学和艺术哲学发展呢?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