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莫名其妙地忙着些莫名其妙的事,自然也就莫名其妙的没了时间来写作。此处用三个“莫名其妙”凸显出我的认知观,其实身边掠过的些许事,真的让我困惑。浮华的时代,果然还是缺失太多的真实沉淀。
静下来想想,自己原还是个保守主义者,对新事物的认知并没有漂浮到大众的胃口,反而总是在意大多数人抑或觉得子虚乌有的东西。我本俗人,奈何囿于俗世,结识了一些“不落俗套”的人。许是我思维能力跟不上,总在别人风生水起的档口,选择躲在旮旯儿里思考。难怪口袋里装满钱的犹太人要说,“人类一思考,上帝便发笑。” 因之,我也就一路走来赚不了钱,也做不得犹太人的后裔。
这几日看《清平乐》电视剧,徽柔问怀吉什么是贫穷,着实让我思考了良久。为了钱而活着,着实很累。当物质享受得以满足的那一刻,我却并没有过真正意义上的快感,而只是感知到“我经历过”这四个字。当尘埃落定之后,我便又如阿来那傻子般,默默地开始寻找自己的理想国。就这样,我总是活不出富人的感觉。只想说一句,真特么气人!原来我天生就是个废物。
原本看这部电视剧是奔着美女去的,可结果看着看着,反而迷恋上晏殊、范仲淹、欧阳修、苏舜钦这四位糟老头子,乃至于被夏竦的一首《鹧鸪天》感动了好一阵子。于是乎,不由就反问自己,“你是看电视呢?还是找shi”。后者抑或更适我心,所以“找shi”就对了。原本就是个不合群的种,为什么这么多年,偏要假惺惺地鹦鹉学舌呢?临了也还是个“东施效颦”。学不来,就安安分分做回自我。
末了以范希文的一首《渔家傲》来终篇,
塞下秋来风景异,衡阳雁去无留意。四面边声连角起,千嶂里,长烟落日孤城闭。
浊酒一杯家万里,燕然未勒归无计。羌管悠悠霜满地,人不寐,将军白发征夫泪。
若是可以回到过去,将军白发,了此一生,无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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