皋陶首先发言,他说要坚持以德治国。禹问啥意思?皋陶回答说要从自己做起,慎修其身,从长计议。禹又问怎么做呢?皋陶说要能够识别人才,安抚民众。禹说你说的都对,但要怎么才能做到知人与安民呢?知道与做到是两回事啊。皋陶说对,是这样的。然后开始从人的品德讲起,所谓行有九德,日宣三德,吧啦吧啦。一个钟头后,皋陶讲完了,问禹我讲的怎么样啊?禹打了个哈欠说嗯,你说的太好了,我一句也没听懂。
舜对禹说,你也发表一下意见吧。
禹说呵呵,我一大老粗,能讲出个啥吗,我只知道每天勤恳工作,努力办事而已。皋陶追问怎么叫勤恳努力?禹扣了扣脚丫子,把手指头凑到鼻子前闻了闻,说洪水滔天,浩浩荡荡,老百姓遭了水灾,我卷起裤管光着脚丫撸起袖子加油干,给大家送去食物,带领大家疏导九川归海,疏浚田间沟渠,努力恢复生产,调有余补不足,于是人民安定,国家也就治理好了。皋陶不禁竖起大拇指,说了句牛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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