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家门就听母亲抱怨,昨天让我把屋前的枇杷摘下来,我没摘因为想多养一天会甜一点。今天树上向阳较大的多被人摘走了。她催促我去把剩下的摘下来,我说明天吧,树上那么多我们吃不完,别人也摘不完,现在天已经黑下来了。她看了看窗外,摇了摇头一声不吭走到厨房张罗晚餐。
吃着晚饭妈妈还忍不住唠叨了几句,我的思绪却回到了那个顽童时代。那时没有零食,只有山上应时的水果和野果。这个季节也只有枇杷一样。我们家的自留山上就有一颗枇杷树,每年都结好多果。有点美中不足的是枇杷个小,而且比较酸。就算如此还是让很多小伙伴羡慕不已。
每年看枇杷已有点点泛黄,就成为口袋里的常物。吃时往往被酸到眼睛都睁不开,牙齿也酸到不敢咬硬物。即便如此还乐此不疲。
偶尔看到别人家的枇杷发黄忍不住爬上去摘,摘到把中山装的口袋塞满为止。这样的经历多了,村里的每棵味道都尝遍了。哪棵树甜、哪棵树酸,哪棵树熟的早、哪棵树熟的迟全了然于胸。当然,这过程中充满着乡亲的责骂。但这责骂也是从这耳朵进那耳朵出。面对我这样的顽童也束手无策,因为谁家的孩子都跟我差不多。日子久了大家也习以为常。
这些美好的会议让我发出了会心的微笑,妈妈不知所以脸色更沉了。我把我刚才的回忆跟她说了一遍,她也发出了会心的微笑。她说到:“你明天把枇杷摘点下来,巧(我女儿)也很想吃了。”我点了点头,餐桌上的气氛又回归到了和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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