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清醒思考的艺术》里的一些思考
(一) 故事偏误
某天一辆汽车驶过一座桥,桥突然垮塌了。第二天我们会在报纸上或者网页上读到什么呢?
我们会读到一个倒霉蛋的故事,他坐在汽车里,从哪里来,驶向那里去。
我们会知道他的生平:生在某处,长在某处,目前在做什么?如果他幸存下来,接受采访,我们还会确定的知道当桥倒塌时,他的具体感受。
荒唐的是,这些故事里没有一个是重要的!因为重要的不是那个倒霉蛋,而是桥梁设计。
具体问题出在什么地方,我们的大脑要听故事。
所谓的故事偏误,即指用故事扭曲和简化现实,它们排斥不合适编故事的一切。
事实上相对与单纯的一个物体,或者多个物体,我们在短时间可能会轻松的记住它们,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独立的个体就会很快被我们遗忘于脑后。
就好比童年时那些同学们,不是每一个人我们都能铭记于心。当我们拿着照片看着这些曾经的面庞,脑海里首先回忆起的是否是和Ta有关的故事呢?
那些记忆的画面,可能是彼此因为一袋糖争执过,可能是曾经某次闹矛盾说:“你还我的蛋糕”“你还我的笔芯”……
我们脑海里是以这些故事图片存储着那个人。正是因为构建了一个完整的故事,我们才能更好的将一堆零散的事物长时间记住,不是吗?
一千个读者,便拥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客观事情不也是一种故事吗?故事一定是扭曲的吗?没有故事的世界,会是多彩的世界吗?
我相信,事物的长存总是有着它的理由。
当然不可否认,任务事物都是双面性的,利与弊总是相伴而生。
在这个信息超速发展的时代,媒体们就喜欢用这故事来抓住人们的猎奇心,对他们来说事实不重要,吸引人们的注意力才是王道。
因此,在面对纷杂而迷乱的各类信息时,想要看到真实的世界,
需要我们自己拆开这些故事的迷人外包装,清理它们身上的装饰品,还原本质,只有这样我们才不会掉落在设定的故事里,看清事物客观的本质。
读《清醒思考的艺术》里的一些思考(二)事后诸葛亮偏误
你是否也曾说过这样一句话----我早就知道了,或者我早就猜到了?
在某些事情出现之后,自己才开口说道,这事我之前就是这么认为的,跟我预测的一样。究竟是不是事前就预测成功,只有自己最清楚。
什么是“事后诸葛亮偏误”呢?
文中讲到,事后诸葛亮偏误绝对是最顽固的思维错误之一,可以恰如其分地称为“我早知道现象”,即事后回顾一切都显得可以理解的,不可避免的。
我们的思维其实也是狡猾的,在事后回顾时,我们的思维会自主的偏向于高估自己预测的一面,甚至自动将曾经的记忆里不符合的画面,或者可能是错误的决断忽视掉、掩埋了。
总是沉浸在这种思维模式是危险的。
因为它会让我们相信自己是很好的预言家,而事实上却不是。这就会导致我们傲慢,也让我们高估自己判断,容易误导我们做出错误的决定。
对抗这种思维并不容易,根据作者的经验而给予的建议是:请你记日记。
写下你的预测----政治、事业、体重、股票等。不时的拿出来与实际情况作比较,你会惊讶自己是个多么糟糕的预测家。
也正如一句俗语:好记性,不如烂笔头。
用文字记录下自己的当时的预测、自己的想法,再与实际情况相对比,你就会更客观,更清晰地看到自己的预测实力。从而发现自己的不足,看到自己的思维上的偏误,而纠正它也是我们对自己的应尽的责任。
(三)司机的见识
这个故事,你一定听过。
1918年的物理诺贝尔奖获得者马克斯·普朗克,在获奖后经常受邀演讲,而他每次都会将他的新的量子力学演讲一番,所以他的司机对他的报告烂熟于心,某天提议和他对调了位置,换成司机去演讲。于是,这位司机就为一群专家级的听众作了一番量子力学的长篇报告。然后,之后一位物理教授举手提问,他就只能将问题抛回给普朗克。
懂得真知和装懂真知,在这一刻就会显示出本来面目。
普朗克的故事,是作者从查理·芒格那里听来的。
查理·芒格(全球最优秀的投资家之一)认为知识有两种:
一种是真知识,来自那些投入大量时间和思考以获得知识的人们;
另一种就是司机的知识,那些装得好像他们知道的人。他们会模仿别人表演,他们拥有动听的声音或具有说服力的形象。但他们传播的知识是空洞的,他们高谈阔论的挥霍着华丽词汇。
文中写到这在新闻播音员身上还算简单,人人都知道听他们是演员。但是对于这些“套话大师”非常尊敬,人们会付给他们很多钱,邀请他们主持几乎力不从心的节目。
如何将这两种人区分出来呢?有一个明确的信号,懂得真知的人,知道即是知道,不知道便是不知道,而后者不会承认。
不过在我看来,不论对方是否会表达出来,最有效的方式是自己一直做一个懂得真知的人,因为只要你自己懂得了,才能辨别出对方所言所述是否只是一个模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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