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泉镇在永州最南边,自古是南北两界互通的咽喉要道,时值正德年间,大太监刘瑾刚被朝廷铲除,民间焕发着复苏的迹象。江湖武林中,南北武林历来争强好胜,为武林第一的位置争夺乐此不疲一年一度的武林大会更是盛况。阳泉镇位于南北咽喉,武术交流自然密集,而故事,正是从这座小镇开始。
阳泉镇南街有座老式青砖瓦房,屋顶树立着一面大旗“涌金刀”院子不大,但内屋却热闹非凡。
徐墨从小便在“涌金刀”门长大,他是孤儿,是师傅一手带大,“涌金门”大概三十年前在阳泉镇打开招牌,据说掌门是当年北方武林大派昆仑派的传人。这么多年过去了,徐墨心里知道他眼前这个老头除了是个酒鬼,嘴巴常挂“和气生财”外,并没有特别了。
“老爹,我都十七了,为什么不让我去参加武林大会”徐墨在屋顶对着旁边喝酒的常瑞老头说。
“不是我不让啊,墨儿你不知道,这个武林大会参加是有门槛的,我们’涌金刀’虽然在武林也有三十年了,可,我们从没出过阳泉啊,这些年,承蒙乡亲父老给脸,每年都能收点徒弟,但是,大家也都是为了强身健体啊,打打杀杀的,我们也不追求啊”常瑞咩了口酒,悠闲的看着屋顶下的十几名弟子耍着柳叶刀。
“那武林大会是什么样子啊”徐墨好奇的问道
常瑞望着眼前这个俊美的少年,内心清楚,眼前这位弟子,从小贪玩,内心单纯,阳泉镇一大“祸害”,这些年没给乡亲父老添乱,或许阳泉已经待不住他了。
“墨儿,我们在阳泉不也挺好的,以后涌金刀这杆旗还要你扛下去呢,江湖险恶,武林大会都是徒有虚名,都是各大家争强好胜之地罢了”
"我听说书人说,武林大会是江湖一年一度盛会,各大派都会派出弟子争夺武林新秀的席位,据说,第一名将有宝物奖励?老爹,你去过武林大会吗?”徐墨眼中满是期待。
“年轻那会去过,老爹是个性情中人,不喜欢争强好胜。所以,基本上到现在几十年过去了,都忘记了,哈哈”常瑞咩着口烈酒,望着楼下舞刀的弟子,不在说话。
“聒噪老头。”徐墨从屋顶跳下,越过后门出街去了。
关于这位徐墨公子,一直以来都是阳泉镇的名人,总是在阳泉镇闯祸,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闯祸后,总是由常瑞老头挨个去赔不是。带回家里“教育”一番后,没隔几天,又接连闯祸,仿佛是恶性循环一般。
徐墨 走在南街上,路口的水果铺李三 朝着看似乎垂头丧气的徐墨叫道“哟,徐大公子,今儿是不是又被常师傅教育了,无精打采啊."
"李三别狗嘴吐不出象牙,爷这是出去溜达”
“您这溜达都走后门啊,是不是金大娘家又来逼婚了,哈哈”
徐墨一听“金大娘”脸上不自觉抽搐了下,心想今天是十五,便加快了脚步,不再理会李三。
李三嘴中的金大娘是东街“金家酒坊”老板,金家酒坊是阳泉镇为数不多的酒坊,金大娘虎背熊腰,豪气冲天,素来有母老虎的外号,早几年因为常瑞好酒,便于金家交往密切,金大娘膝下无二,有一女儿是阳泉出了名的丑女,金大娘看上徐墨的英俊,不止一次在常瑞面前提过撮合其婚事的想法。徐墨知道老爹出了名的老好人 ,凡是在阳泉基本上见了金大娘字眼便自行躲开,常瑞对此也默认不予追究。
徐墨因为对“武林大会”实在太感兴趣了,无奈老爹一直不投落过多,心中多半憋屈,索性,出了镇,出镇约莫四五里,徐墨躺在山坡,心中还是无限对武林大会充满着幻想与想象,望着云朵不知不觉中,竟然睡着。不知过了多久,耳边被一阵刀剑声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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