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正午,范进腆着肥肚,醉醺醺地踉跄出酒馆,身后还跟从二名村汉,点头哈腰地和范进说趣。
范进借着酒趣,乐得仰天畅笑,不料因一树根子绊倒在地,白衣高帽惹得一身污渍,满脸泥垢。
二名村汉,挣着整衣褶、绸绢抹脸泥。
随后三人回到华居,见张乡绅将昨日搬进的新桌檀具一统扔出门外。
范进发指眦裂地冲上前,拽着张乡绅手臂,欲挥打。却被他一狠地推倒在地。而两名村汉只是原地怔怔看着。
“真是穷狗酸样,你中举甚么!”
“俺何曾不中举!”
“呵!中举乃隔村樊进,何曾是你!畜鸡欲借春枝妆杜鹃,愚人自愈矣!”张乡绅鄙弃道。
此时老姆和浑家哭丧地和范进诉苦,范进吓得不识天昏,晕倒不起……
弱妻同饿母艰难地将范进抬回茅草棚,老母抛三尺土也找不到半点粮食,只顾灌水,蜷倒在床坑,夜深时便断了食欲……
妻子凌晨醒来,不见范进和老母!骇得流落陋街四方寻人。
风黑林深,一山鬼叨叨读着八股文,身旁挂一尸瘦骷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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