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却是有了天桥了。大概有了好多年吧,于我,依然新鲜。
大学南路还在,还在呵。路面并没有更宽阔。看不到的,是十字路口的那家削面,当然还有路对面的那家富士照相馆。
刀削面是吃过的,不止一回。和男的女的或老乡或同学,都还年轻。年轻的削面算是奢侈物。
照相馆当年生意很红火,里面挂着当红明星巩俐的照片。那时的她,正对张艺谋爱得欲罢不能。柜台玻璃板下有张照片,是微露虎牙的年轻巩俐,抱着张艺谋的石膏头像傻乐。
生活像一条奔流不息的河,走着走着,河水就分了岔;走着走着,就不见了许多曾经的脸。例如削面馆,例如照相的小店。每天,都有新生与毁灭,蕴育与淘汰。
别想不通。要学会接受生活中的一切事一切物一切人。毕竟,不管是植物还是动物,男人还是女人,终究,各是各。
西大的老校门还在,还在啊。“西北大学”四个大字还是老字,牌还是老牌,门口的喷泉依然是老喷泉,只是似乎,一切,都袖珍了许多。
边家村和我曾经亲密无间,一晃,己离开二十多年。我和它之间虽并无万水阻隔,却很少回还。一个人回来的次数,更是绝无仅有。
近乡情怯,没错。近校呢?更是吧!起码我这样以为。
边家村里有我的母校,那里曾寄居了我四年的青春年华,当年,以为日子平白寡淡,回首,却是唏嘘绵延。
边家村曾酒下我太多的欢声笑语,而今重走,却并无欢欣雀跃。倒是有些失落和难过。
来个茶叶蛋,喝杯现磨豆浆,情绪立刻和缓许多。看来,吃喝与玩,的确能使人收获更多快乐。
边家村还在,边家村已经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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