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知道顾城,是在《读者文摘》(后改名《读者》),就是《远和近》。那时年龄小,上初中,以后又知道了《黑色的眼睛》。再一次知道顾城,是他杀死妻子以后自杀的新闻。为此,买了《顾城诗选》,终于看到了整个顾城。1998年又买了《顾城的诗》,从顾城12岁开始写的诗一直到去世,基本囊括了全部诗作。女儿上初三的时候,我把《顾城的诗》送给她,让她认识一下顾城。
今晚不知哪个台介绍了顾城十几分钟,又勾起了我的兴趣。拿出了《顾城的诗》(98版遗失,2007买了同一版本,第13次印刷),看了一个多小时。突然为了顾城和谢烨的一个缘由,上网查顾城。呵呵,没有想到,顾城谢烨没有查到,百度竟然查到了女儿在初三时写的《顾城的诗》的读后感。恍惚间,近六年了,当年十三四岁的小丫头,如今快20岁了!下面,把女儿六年前写的读后感,当做今天我的作业吧!
我一直是那样的喜欢顾城。他戴着蓝帽子,穿着白衣服,他的眼睛明亮,一直明亮着。他的诗也明亮。即使这明亮并不是明快亮泽。这明亮永恒着,随顾城的遗骸被埋入土里。“昨天,像黑色的蛇,盘在角落。它活着,是那样冷,死了,更不会热。它曾在,许多人的心上,缓缓爬过,留下了青苔,涂去了血色。 现在,他死了,压在一座,报纸的山下。难以捉摸,无数铅字,像蚂蚁般聚会,讨论着,怎么预防它复活。”这是顾城的代表作,晦涩难懂。有的学者故作聪明地说这是些文革的黑暗。他们并不了解顾城。或许顾城可能有那么一点写文革的意愿,但并不是全部。这首诗里大部分隐藏着顾城的悲伤和眼泪,以及顾城对这个世界的不屑和蔑视。顾城一直就是这样的。他把自己比作未来的象征。他骄傲地昂着头,没人比他更神气了。“黑夜给我了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顾城在寻找光明的路上比谁走的都远。他还在探索着,寻找着。他在另一个世界更快乐。
他是个天才。小学未毕业的知识写出让无数知识分子争相传颂的诗,他同时又是那样的自负,他认为自己是对的。他永远认为只有自己是忠诚的。这也是他离开的原因。神秘又难以捉摸。他曾给谢烨写些诗来倾诉衷肠,《门口》就是这样的。“我们站着,不说话,就十分美好。”这是个乌托邦,一直住在他心里。而当在他只有37岁时就选择离开,同时离开的还有谢烨。他一定是很爱她,才挥起斧子让她与他一起解脱。他早就了了一切,除了三木。“三木是胖的命。”顾城在死前最后一次看了三木,给他写了诗。“三木,总有一天,我会带你走,我把你高高地举起,你在阳光里,我也在阳光里。”是这样的,就是这样。
顾城的文字与鲁迅一样富有时代磁铁性。不同的是,鲁迅被许多人研究、理解,被越来越多的人接受和赞颂。而顾城则被慢慢遗忘,即使记起,也只会有迂腐学者高深的“真理解释”和平民百姓的一句:杀人凶手。
这是顾城的悲哀,这是他未完的使命。我虽小,但我有理想,我的理想就是代替顾城完成他的遗愿,踢他走完余下的完整人生路。让更多的人认可他、欣喜他。
你们可以尽情嘲笑我,我拿嘲笑作动力,我拿嘲笑做荣耀。就是这样。我用我有限的生命来完成我的理想,我为我自己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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