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念松开一直咬在口中的手臂,“呼呼”的用力喘着气。
“他走了。”山田看了眼自己胳膊上的牙印,表情无辜得仿佛什么坏事都没干。
“……恶趣味。”知念一边咬牙一边克制不住地随着他的动作颤抖。
“我今天很听话呀,”山田说着,催促似的挺了挺腰,知念手中的那根东西还在胀大,又热又硬,像一块烙铁印在手心里,因为用了太多润滑液,总是往外出溜,要不是被山田扣着手指,知念几乎要握不住它,“你说不要,我就没有碰你……这么乖,不给我奖励吗?”
知念不知是害羞还是生气,牢牢地闭着嘴巴,一言不发地帮他套弄着,只是手法太生涩,吊得对方不上不下,几乎要不耐烦起来。
“教你的东西呢,全忘了?”山田笔挺的鼻子抵在他后颈,眼睛半闭,不稳地喘息道,“明明课业那么好,这种事却要我一遍一遍帮你复习,故意的吧?”
“我手酸,你再不结束我不管了。”这语气完全是罢工的前兆,知念还记着方才有冈在门口时被他戏耍的仇,故意捏了一下手里的东西。
他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明知道山田在这种事上治他的办法多得是,就算不碰最敏感的器官也能让他生不如死,还要屡屡挑衅对方。最后果然和每一次战争的结局一样,山田好过了,就轮到他不好过。
“说对不起。”
“……对不起……”
知念伏在他肩上,满面潮红,黑色的眼珠浸在两汪水里,声音和腿一样抖得不成样子。
山田安抚地亲了亲他的头发:“明知故犯。”
知念呜咽一声,求饶似的往他怀里钻。
“好了,我没在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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