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立春也许也是如此对苏冬青吧!他一定会为和一个女孩同行而高兴,一定为被别人的目光注视而喜悦,更为苏冬青的笑容所神往,毕竟她是个不错的女孩,真的不错,他有权呵护她——如果他有心去追求她的话只是别做作,那样多让人厌恶,难道女孩都喜欢被曲折迂回的追求才能满足吗?可恶……大概简单易得到才不够珍贵有价值,这是哪个混蛋最先有得这个毛病,并蔓延遗传给人类……
陆泊宁离开阳台,他想得越多却越感到孤独,思绪使他痛苦起来。返身倒在床上,想再睡一觉,谁来爱护她,他不明了只是现在他是孤单的,只有琪知道并呵护他的心,现在她走了,回来时,还是那个样子吗?会被别的爱情俘获吗?幻想这些有什么用!我注定一无所有了,我想哭,我感到热得液体在湿润着眼球!为琪的变化!琪还没有变,她会变化的,象苏冬青和我的友情一样会被我自己毁了的,多么可爱的女孩啊!我哪!除却踢球一无所知了,数学的方程式,化学的分子式,没有古力特的辫子那样让我搞的清楚。以前我不是这样的,初中时,我可从没跌出过前三名啊!是这个地方,是这个可恶的地方,我掉进流沙中,我唱着天堂的歌,生活在地狱……
他感到顶上白色的墙壁和周围的床铺向他压下来,空虚无望,他还是屈服地睡去了。
陆泊宁无法在梦中安静下来,他被许多怪诞的景象缠绕,其中有一幕是他居然和许梅进行了缠绵的……当他在快乐的高峰中下落,在无力空乏中醒来时,他的两腿之间粘乎乎的,好长时间,他才恢复了体力,起来换了内裤,好在房中没有别人,他大概的冲洗了一下,他看了看自己的男根,很奇怪为什么大白天的会有这样的梦,不过,他却感到精神好多了,竟不自觉得打起口哨来。
夏轩站在宽阔的操场上,就像纸的白色中的一点蓝墨水,他一直都盯着操场东面的大讲台,他的心被这些熟悉而破旧的东西所感染。
晚饭吃到很沉闷,他整天不爱说话,只是在自己的房子中听流行音乐。做教导主任的父亲问了他几句,他也心不在焉的回答,父亲并没有生气,他明白自己的儿子是有各种想法的年龄,在镇中学做教育工作几十年,他明白如何对待青年人,更何况是自己的儿子呢!他一走出家门,自己的整个情绪就被校园所牵引,夏轩毕竟在这儿生活了快二十年了,先是听朗朗读书声,然后是自己读书,再至毕业升学离去,仿佛只是一个半个小时午睡。
那宽而高的大讲台上曾留下他许多的荣耀和辉煌,在初中时,他不用凭借父亲的影响,而靠自己的聪明勤奋就使自己变得在那群孩子中优秀起来,然而,再多的掌声也有停息下了的时候,当他步入中专时,他便感到这种沉静给他身心带来的折磨。谁都不会接受向坏的方面发展,更糟糕的是,他的努力遇到接二连三的失败,推开一块石头又滚下来一块,不是他不再优秀了,而是外面的世界太难以让人捉摸了!“我真得就无能为力了吗?”他不停地问,却依然不能在行动中得到回答,更危险的还在后面,他在同学中的好感越来越轻,象风中的叶,随时都可能飘得无影无踪!他有时想改变,却又不停的警告自己不能迷失了本性!最后对自己个性的肯定使他不能在班长竞选中获胜,在与江丰霞的相处中忽冷忽热,他沉沦在忽然就可以来到的莫名的暴怒中。
风流总被风打雨吹去,他想起辛弃疾的词句时,黄昏的长幕已经落下来,一切变得更加模糊起来。他往回走,他想在自己的斗室的灯光下,再寻找一次自我,也许对他只是一种消遣,让苦恼和时间一起消失,而真正打开灯时,灯光压缩了空间,他很快睡去,在灯光的压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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