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忧国忧民的杜甫对广厦的理想是四面墙壁一片屋顶,抵挡风寒雨雪。“风雨不动安如山,寒士俱欢颜。”
只作为单纯的居住工具,也便不能称之为“建筑”,即使1400多年后的现在,让寒士俱欢颜的也只是贫民窟。建筑的语言似乎对苦难艰辛无话可说,也似乎跟它毫无关系。但其实不然,它的语言在话外,形而上。
固然,艺术意义上建筑的语言不止是遮风避雨的形式。所以即使是公共建筑表达的语言也显浅薄或俗气,毕竟功能至上。
而那些传世之作的建筑,才是社会成就和时代意志的超级表述者。
能用空间词汇传达理念的必然属于上层阶级,或教会或政权,或贵或富,有统治和施展的力量。
骨架、轮廓和修饰,予材料以无限力量的施用空间和表现力,以视觉主题传递思想,或奢华或简明,寄浪漫和幻想,以艺术的外衣象征、暗示、隐喻、教诲,确认地位,抵御世界。
某种程度上,此类建筑的语言表达的是文化形式的意志,有美学之外有精神的力量,也是形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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