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喜欢篮球赛,出于班级道义和同宿舍人游说,去给他们加油,我想说我真的尽力了,班里一群个子不高手也不长的男孩子进不了球,反而来赖我们加油不给力吗?他看我的眼神太过不善了,下场比赛还没开始,我就找了个去洗手间的理由遁走了。
我真不是一个合格的队友。
我遁到了八班,彼时我在他们班级的讲桌下,从插排间搞了个位置,给我的诺基亚小红充电,正在研究如何为QQ隐身,刘腾同学说她最近新学了一个编发发型,可以给我试一试,我们二人就在讲桌前一坐一蹲,开始了自己的研究。
正在这时有个染了亮黄色头发的高瘦女孩,抱着两本《花火》从我身边走过,她在我身边稍微低下身子,凑在我耳边说:“嗨,狂野女孩,让下好吗!”我这边还没反应过来,刘腾已经飞速地把板凳撤掉,她就扭着她的漂移臀挪走了,上挑的眼线快要飞到了天上去。
我才在这会反映出狂野女孩是叫我呢,我与刘腾笑着打闹到一起,窗外正在关注篮球赛的男孩子们也在这时回过头来看我们,眼神里都带着错愕,仿佛看着两个疯子。欢笑声要从三楼飘到四楼和五楼了。
回过头来我还是很喜欢那个黄色头发女孩手里的两册《花火》,应该是我没有看过的两册,便厚着脸皮央求刘腾帮我借过来,内容已经记不得写的什么了,只记得夏七夕,独木舟,十一月的肖邦,和一个同性爱而不得的故事。
后来的后来,七里香唱着我的初恋,明明就唱着我的分手,还没来得及道别,就匆匆的与它们分开再也不见。
现在的我成了一个朝八晚五的打工人,晚间看着霓虹灯下形形色色的锻炼的人群,我觉得我已经不是五月的花朵了,我是路两边的带着花朵的一棵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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