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常觉得身边的一切都很不真实,很模糊很虚幻,好像我闭眼再睁眼这个世界就会变化,还是变成一个我完全陌生的世界。
距离产生美,而感官产生记忆。在模糊里形成喜欢,即使喜欢也只在清晰的感受中记得。
对人的期待如果落空了本该就让它落空,可是情绪总喜欢再进一步,好像这份期待合该是它的使命,期待就成了苛刻。
但期待这个词被裹得那么漂亮,有时候不仅别人觉得“这种道德”、“这个身份”合该是他的使命,承担了太多期待的人也把它当做使叩。
久而久之,这世界上竟多出来许多莫名的使命与要求,要求者不觉苛刻,承担者也自觉应当。
听命于上帝或听命于庸众,哪个算得上无愧于心呢?这个过程里,谁又真有过心?
这样一来, 使我感动的人就常常也使我悲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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