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为何在写此文时出现一句话“梅子留酸软齿牙,芭蕉分绿与窗纱”但与主题无关。青梅竹马的故事不少,煮酒论英雄的文章也不多。当我让予看我评论时她笑对我说:“你老了。”我知她调侃我,也便随意作了答。
青梅·一辈子的笑我不喜欢吃梅,因为我每次吃它都是酸的,大人们老说它甜,是好梅,却酸得我满脸泪痕。犹记细雨纷飞时节,太祖父给了我一颗梅,红里透青,十分诱人口渴,但我却一直不敢试吃,可仍旧经不住美食的诱惑,尝了一口——嗯,好甜!我三下五除二便消灭了干净,抿抿嘴,一脸渴望地看着外祖父。于是老人又拖着耄耋之体,佝偻着背,走到廊前,用手放在膝盖上,再弯弯曲腿,俯下身在家乡(太祖父的家乡)新贡的青梅那翻看了一眼,又拿出好几个,缓缓走到我身边递给我。没有几分钟,外祖父又得在我渴望的小眼神中起身再拿。我跟着外祖父身后,不禁好奇:为什么外祖父给我的都是甜的?是不是拿一筐都是好梅?我大胆猜想着。便自己偷偷拿了筐中的一颗,尝了一下——噗,好酸!我瞬间酸出了眼泪,太祖父走过来,轻轻抚了抚我的头,缓缓笑出声,我问他为什么?他说他也不知道。我不禁有些气愤,便小跑出去寻找父母。
青梅·一辈子的笑太祖父死后,亲人将他的尸骨埋在了别处,说是这里子孙多,但在我眼里这亦是个荒唐理由。去年清明我记得唯一没有看过的人就是他,但是我一直知道他的墓碑末尾的人是我,也没再添过。
我一直记得自己曾经将一颗小青梅放在他手心。想起以前吃过的梅子 ,原来从未甜过,甜的是那个会在青梅弄堂里对我一辈子笑的人,那个会让我一辈子笑的人。
青梅·一辈子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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