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文小屋:教师节征文大赛
《我的老师—丁铁群》
时针慢慢划过四十八个年头,不知道你还记得我的模样?我问岁月,多是模糊。我问曾经,多为不惑。
不是因为教师节,才想起我的老师,特别是小学老师。
遇到丁铁群老师,可以说难逢机缘。
自七四年小学毕业,基本上音讯全无,小学生的记忆也在时光中淡漠和丢失。
不是高中同学聚会,曾经的小学同学提起,根本就忘记了,甚至连“丁铁揪”的绰号都忘记了。
最先的印象里,丁老师常常穿土布泛白的中山装,浓厚的乡村口音,走路铿锵有力。只是头发有点文化人的样子,微耸向后披着的黑发。充满青春活力。毕竟教我们时才三十出头。
铁揪,泥土味并纯朴得像农夫一样。总认为这是戏虐的意思。
一直的“丁铁揪”,后来到初中学到英语,知道了这是老师的译意。才懂这是褒奖的含义
当时,可谓联想到他教学严谨,作业布置认真,批改有张有驰,属于那个年代,在一片大评论,小批判的潮流中,能够抓知识学习己属不易,再这般的硬抓实属可贵!
其实我的语文并不好,死记硬背的大都落在人后,最后留下来背读的人当中,常列其中。
现在,妻常嘲笑我五音不全,拼音,普通话一塌糊涂。仅有的一点通顺文理可能就是在丁老师的教诲监督下,打点基础。
那天早上,真正偶遇。在老家黄桥的如泰运河风光走㾿上,近致永丰桥畔,迎面走来两位老人。
一位是顾老爷子,曾为模垛和黄桥政府干部,退休仍热心地方文史整理编辑。空闲常在这绿水青州处垂钓,所以,跑步或钓鱼常遇到。自然要招呼一下。
不细看顾老爷子身边的长者,是看不出我小学老师的影子。
花白的头发,委短的身材,其实不算矮小,也一米七二。脸上岁月的痕迹已渐渐满布。
“丁老师,”我恭敬地呼唤。
“你认识我?”他愣然神态。
“自然,你是我的老师,怎么敢忘,小学老师。”我高兴地说。
“啊,嗯,哦。”他也高兴起来,笑容满面。
“你不记得我了,你的学生很多,学生记得老师,那是自然,因为老师不会频繁换。学生却是一届一届的换。”我理解。
“是的,我后来从黄小调黄中,在黄中退休的。”他告诉我。
“哦,那很好的。”后来简单交换了我的工作和生活,就依依诺别。
“谢谢你还记得我。”最后他说并邀请到他家作客,还把住址告诉我。
“这说的,谢谢老师。”我毕恭毕敬地说再见。
小学到高中,换了几任班主任,但最原始的学童记忆,莫过于小学时代的班主任。
八十五岁的丁老师,神态自若地消失在晨光中。我却想起小学时代的好多事。但只是残缺不全的记忆而已。
比如同学,比如同桌,比如曾经经历的少年萌动和喜怒哀乐!
老师,却是在一生中最让人收益的学习导师和精神榜样。
严与益进,宽与疏忽。导之有方,习之方圆!
庚子年教师节,仅以此文献给我的老师—丁铁群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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