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事迹:扒灰。
事件总结:要爽就不能要脸,要脸就活得不爽。说的通俗一点,当婊子就不能立牌坊。爽是肉体,脸是精神,此起彼伏,此消彼长。见过各色文明的宏伟殿堂,有时候你得承认:在某种相对封闭的时空里,下流既是圆满——为了爽,大家可以集体不要脸。
某老大其人是下坝村的一个老汉,膝下子女成群,子孙满堂,耄耋之年,也算圆满。只是,人生似乎还有点缺憾。缺什么呢?
缺的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缺个有缝的蛋。怎么说呢?作为一个男人,一生只有过一个女人,只能算道德圆满。哇,从一而终,找到了自己丢失的肋骨,珠联璧合,受人敬仰。可是想想那些帝王将相、想想官人和金莲,三宫六院、活色生香,心中竟也不甘、竟也渴望。怎么办?闯不出地域的封锁,难道还扯不断道德的捆绑?看我老汉聊发少年狂,挣脱锁链、策马扬鞭。
某老大的称呼之由来,已不可考据。事实上我是不方便打听。也因为这种称呼没什么可打听的考古价值。无非就是占点出生优势,先来到这世界,再有国人总爱以老子自居的文化传统,结合起来得到了这个封号。那我为什么还要说这个事呢?这些称呼、一个人的说话方式之中能看出他认知世界的方式。我想提醒一点,这种称号给人的心理意义,毕竟扒灰这个事情在广大的乡村社会里是个小概率事件,为什么偏偏是某老大,而不是别人呢?从某老大本人的心理感受来分析,他会觉得,对啊,关起门来,这一大家子人都是我说了算啊。我是老大,类同九五之尊啊。为什么只有这么个破封号,只有妻没有妾呢?所以他需要突破一下,做到名副其实、在心理上自我实现。但固定的传统氏族社会,要迈出这一步是非常艰难的,如果他不知道离开这块土地之后他一样可以生存这条基本事实,那么自绝于人群就无异于自杀。所以是死亡挡住了他扒灰的步伐,而死之将至的事实推了他一把。
心里有了这样的苗头,还得有合适的对象。在这种事情上,哪种女人最合适呢?我们来看看他跟前的两个儿媳妇。
他跟二儿子住在一起,但这个儿媳妇那可不是省油的灯,你一看她常常板着的那张脸你就知道,这个家里是女强男弱。从心理的食物链上来说,她处在她已经当家的丈夫之上,领先她公公好几个段位,敢碰她那是找死。那都不是事成之后被众人的口水淹死,而是在冒犯之前就被儿媳活活打死。
我们将目光聚焦在他的大儿子家。他这大儿子可是个活络人,人称张神仙,去外面打过工,见过世面。在他的两个儿子即将成年时,他自己又换了一个老婆。其实也没结婚,就是从外面领回家过日子而已。他有自己独立的庭院,外面能挣到钱他就在外面,挣不到钱就回来种地,住在这里。被领回家的这个女人是他的第几个女人、有过什么过往,也都是谜。我们能看到的只是这个女人符合两个基本特征,一是具备传统妇女身上那种恭顺、服帖的奴性。别人有什么脾气怨气可以毫不顾忌地向她撒,直觉会告诉你,她不会反击。二是带一点颠沛流离之后对生活的服气。她不像是那么单纯的人,她有过故事、可能承载过很多东西,但她没有筋骨,她是被生活操散架的女人。
就在张神仙与这个女人过了一段稳定的日子后,张神仙消失了。一年以后,家里的资源快耗尽了,张神仙依然不知所踪。某老大的机会来了。
某老大常常会送一点生活物资给这个女人,进了院子之后久久不会出来,出来之后,春光满面、神目如电、脚底生风。
故事就讲完了。的确很突然。因为一个农村老汉和一位中年妇女的床戏不容易想象。而且想象本身也会阻碍想象,为了大家不至于想的太偏,我的想象止于此处,并阻碍大家继续想象:脱掉裤子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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