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毛在《撒哈拉的故事》里记录了一个惊悚的故事:
三毛无意中捡了一个类似当地人挂的项链的东西,它是一个布包、一个心形果核和一个铜片穿在一起的。三毛早就想要这样一个铜片,但是没见过有卖的,于是就把项链捡回家,扔掉小布包和果核,把铜片清洗干净,用绳系了挂在脖子上,之后就发生了一系列惊悚的事情。
一开始她在听音乐,很快感觉困倦和疲惫,就躺下把录音机放到胸口,很快录音机就疯了,转速完全不对,最后磁带全绞坏了。
接着,三毛开始不停地打喷嚏,同时右眼睛脓肿。喷嚏继续打,越来越严重,最后打出了血。之后开始眩晕、呕吐,吐光所有东西,之后肚子绞痛,不停地在床上打滚,疼得她以为自己要死了。荷西开车送她去到军方医院,到了医院后她慢慢好了,医生检查又没事。
回去的时候有一段下坡路,刹车失灵了,为了躲避一辆军车,荷西把车冲向一个沙丘才停住。军车里的士兵过来,试刹车是好的,荷西又试,刹车也没问题。小心回去之后,关车门的时候,三毛的手指又被夹破了,流血不止。
邻居来帮忙,见三毛下身全是血,说是流产,荷西坚决否认,当他们看到三毛挂在胸前的铜片时,吓得惊恐万分,让荷西赶紧把那东西拿下来。邻居把他拿下来的铜片打落在地,又问他这个牌子碰过什么东西。
荷西出去和他们说话,三毛恢复了点精神,想起了什么又说不出话,打碎一个杯子把荷西他们吸引进来,告诉他咖啡壶和那个牌子一起洗过。然后他们就闻到了煤气。荷西立即把三毛拉到外面,又回去关了煤气。荷西听了邻居的说法,用小石子把那个牌子围了起来。
之后三毛的情况开始好转。荷西的同事告诉他们,这是最厉害的符咒,是南边“毛里塔尼亚“那边的巫术。幸亏三毛丢掉了另外两个部件,不然早就被害死了。这种符咒会攻击人身体健康上存在的缺点,把这些小毛病化成厉鬼来取你的性命。
荷西和三毛自然是不怎么信,同事问她是不是有那些发作的小毛病,三毛想了想全有:鼻子过敏、常生针眼、会吐、常头晕、剧烈运动下体有轻微出血。这些小毛病全部被无限放大,差点要了她的命。
后来有个长老来,在铜片内拿出一张画着图案的符咒。
如果故事是真的,那么这个符咒的存在是让人毛骨悚然的,因为接触铜牌的东西和人都发生了诡异的事情。
三毛的小毛病被放大就不必说了。回来的时候,三毛因为乏力靠在荷西身上,铜牌也接触了荷西,之后刹车就失灵了。而别人来试刹车,刹车却好好的,荷西又重试,也是好好的,因为这时他们都没接触铜牌。
回到家下车时,荷西抱着三毛,铜牌又碰到了他,结果三毛的手指被车门夹破了。
另外还有,录音机接触铜牌之后就坏了,咖啡壶因为接触铜牌浇灭了煤气。三毛还说她潜意识里有结束生命的倾向。这么多事情,是不是真的都是巧合?似乎说不通吧。
书里说荷西和三毛不相信这种事情,说实话,我也不怎么相信,甚至怀疑故事是三毛虚构的。但是看完这个故事,我确实有点毛骨悚然,也就是说,我并不完全怀疑这个故事。
再说一个沙漠里的故事。雷殿生先生在他的《31天穿越罗布泊》记载了一次惊悚的经历:
当时他到达了罗布泊的湖心,找到了余纯顺(曾徒步行走全中国,在穿越罗布泊时遇难)的遇难地,并在他的墓碑旁边过夜。先想象一下环境,那是一大片荒无人烟的戈壁,只身一人,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墓地旁边。怎么样,有感觉了吧。
晚上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雷殿生忽然被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捂住了嘴,他大喝一声坐了起来,然而帐篷里什么也没有,出去一看,在余纯顺的墓碑旁似乎有个黑影在晃动。
重新进入帐篷,半睡半醒之间,他仿佛被什么推了一下,然后“听到远处传来一阵凄凉而哀怨的声音,时断时续,有三四次,每次大约一分钟”。
在这片盐壳地上,寸草不生,任何生物都不能存活,那到底是什么声音?怎么样,是不是有点背脊发凉?
我也不迷信,但也不会否定一些暂时不能解释的东西。因为我们不知道的东西还有太多,我想总有一天,所有的答案都会揭晓。虽然我等不到那一天,但也许答案并不是我们愿意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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