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王、黄台岗、二十四｜益见

作者: 益博社会工作 | 来源:发表于2019-01-29 07:47 被阅读18次

禹王、黄台岗、二十四｜益见
禹王台
禹王台
龙抬头｜益见
青台谣
2017-05-24
《游禹王台》
禹王台游记
白浪诗丛之白狐谣
南阳益博社会工作冬日医院誌之八｜益见

又是一个二十四｜益见

南阳益博社会工作服务中心王玉

2019年1月29日，阴，周二

昨晚喝点酒，昏昏沉沉睡着了。凌晨四点半就醒了，天还没亮，脑子里还很清析，把昨天的日誌完善一下，又像放电影一样把昨天的事记录了一遍，算是一日之功吧。直到八点才起来，因为昨天中信银行的前台柜员告诉我，明天早上八点半过来，半个小时业务就办好了，其实这个过程一直持续到九点四十。各种表格和审批让每一步都严谨起来，为复印一个表格专门去二楼后天客户经理，他关注益博社会工作公众号，对益博社会服务有着独到的见解，办公室里有一股厨房的味道，说到大年三十还上班，我说您们不是早九晚五吗？他摇摇头，准确的说是早七晚九的多，现在经济形势不活跃，待遇也没前几年好，反正都得干不是？每个人都不容易，看着光鲜亮丽的一面，更要想到吃苦耐劳的付出。

天阴沉沉的，车站路上车流拥挤不堪。我骑上电车去黄台岗，冯秋结婚，这是他前天告诉我的。因为社会工作工作和远在苏州的南阳也联络起来了，也是一种温暖，因为对文化的认同与爱护，虽然依然干着与文化关系不大的工作生活，但精神世界里依然灿烂的关注着那些突然断层的文化传承。到黄台岗需要翻过白河，去河南做公交或者新野的车辆。我把电车骑农校门口，坐上24路车。邻座的一个大姐行为异常，我才发现一个穿着大红披风的汉服的美女，戴着头饰，拿着手机专心的看，靠在车厢里的扶手上。等到理工学院门口下车。这位大姐才说这个人是在武侯祠站上的车，也是在农村，扑扑摔摔咋干活，这是一股汉服风潮，府衙西边的商圣苑里也有表演。不过在公共汽车上我是第一次看到，算是开了眼界，也为这些有着独特思想的人点赞。

从南阳到黄台岗的冯庄不过十五公里的路程，昨晚喝了不少，开车不行只好坐公交。查询高德地图，看到102路公交可以到达。但到汽车南站才发现102路公交车凭导航不好找，问人才最牢靠。坐上车满是回乡客，地道的家乡话，打着电话，有的已经把鸡鱼杀好准备过年，商量着如何接送，因为车上不能微信支付，所以坐车的相互扫微信才解决问题。穿过中关村，越过生态工业园区，但是真正到黄台岗才发现路上已经成一锅粥，挤拥不动。

早上已给大姐说去李寨看看三大，这两天不知道是否适应了养老院的生活，一个七十五岁的老人，各项体征都正常，反而卧床不起，看来心病也是也是一种病，让人强迫自己，引起关心。虽然这只是我们的臆想，但老人终究是要关怀的。养老院的席老师说上午给三大在街上买了个烤红薯，早晨吃了半碗饭。但是有时候喊着不答应，这似乎是一种精神疾病，僵持着躺在床上。有时候没有父母在，老家的事好多还是心里没有底，往往求助于小爷。小爷有事，村里一家办喜事在招呼客人走不开，我先让姐姐去看看看有怎么样，也通知妹夫也过去，有时候一个人去没有经验还是不知所以然。直到大姐打来电话说，李寨村的医生过去量量血压，看看体温没有问题，这是我确信这个心理障碍的客观存在。

东盛饭店，这是冯秋举办婚礼的地方。我原计划十点半就能到，但路上车堵的厉害。五百多米的路，走了办个小时的停停走走，还有喇叭的叫声。彩虹门一看就知道是冯秋结婚，门口的炮花很多，进门是一个开阔的大厅，有礼单处。问了一下婚礼就在后面一个大厅，顶上吊着吊扇，空调一开把正对着的电扇吹动了，全部吊了顶。背景帷幕和红地毯是标配，这让我想起了瓦店人冯紫岗的论断——乡村都市化、都市乡村化是未来发展的方向。现在信息化像一个粘合剂一样，十里不同俗，结婚更是如此。冯秋今年三十岁，应该结婚的年龄，我看着他站在舞台上，还是有一点紧张，但是整个过程比较有趣。新娘富态开朗，感情丰富。说着老家信阳光山的话。

一场婚礼，其实是一个家族和另一个家族的融合，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姻缘到了就好办了。冯秋一个哥哥，一个姐姐，还有一个双胞胎弟弟，姊妹四个。他是老三。在城市结婚好一些，但在农村就不容易。婚礼套路大致和城市一样，但是现在乡镇的水平也很高了。

随便坐哪里吃完饭就回家。冯秋刚出门就遇到进超，也姓王。他们续过家谱，虽然都从山西而来，但两个王家不同的脉络。席间才了解到这个叫网名禹王龙兴的老兄同在文保群里，十年前回乡开了一个饭店，乡味和传统文化相互砥砺前行。因为爱好收藏，民俗、石雕、家具、图书，无所不包，蔚为大观。原来是早年一块废弃的耕地，大概有三处宅院的面积，他设计出来一处院子，把四邻八乡的老物件囊括其中，一个民俗文化的展示加上吃饭交流就显得丰硕庄重。

这个叫进超的老兄热和人，非要一起去他开的饭店去看看。毗邻街面后，闹钟取静。门前开阔的路面和院落，里面充实着东村石桥废弃的石条构建，院子里满是葛花树，枝蔓藤延，整个院落都是枝条，地上零碎的散落着扣子一样的葛花树籽，据说可以种活。每个房间的陈设干净利落，书香气息扑面而来。为让人沉迷的多是从外出收到条几、春凳、方桌。看来进超兄谦虚，他也是个极为讲究的人。爱好最怕坚持，坚持就会与众不同。这个叫禹王村的村子寨河、寨墙、寨门，当然还有一条街和一座庙。他领着我到寨河边废弃的河道，人们随意倾倒垃圾。现在临近腊月底，乡里村里都有好多在此消费的人，有些是赊账的。进超兄说，腊月二十六还有一场婚宴，春节歇业，人总得歇歇才好，忙活一年了。

他经常提到苍龙庙，现在叫东兴寺，里面正在修着围墙，除了一个大殿，还有散落的石碑外，就是几个圈院墙的工匠，乡里乡亲都是熟人。进超兄笑着说，几天不见都成古建专家了。我饭店的活随后你们也去看看，修修。在右边还有一个大冢，说是龙母碑，龙母就是兑庄的。进超兄的父亲也在庙里玩，他是在附近放三四头牛，一直在麦地里吃麦苗，他笑着说这块地已经卖出去了，要毁，他们让我拉牛来吃点，省得糟蹋。我说我们家不远也有个禹王庙，他说张林那边他去过，原来在牛市上一个老朋友，是个牛经纪，很会来事，姓张，就在老街东面住。

禹王街一些二三百年的小桥废弃甚至淹没在水泥路之外了。偶有一栋三进院的院落，四梁八柱到时粗壮，里面两三尺后的土坯。这是进超的一个叔叔分的老房子。但这里面出了父子两个精神病，房子木材构建完整。街面上都是买卖东西的两排商店，在乡村算是繁华的地方。一家门口堆了一大堆红萝卜，进超说这是品相不好的胡萝卜，都喂牛了，一亩地好的能见八九千斤，这里是沙土地，地好，有种胡萝卜、土豆的传统。我在想家乡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在我们出生的时候就已扎下了根，汲取营养，枝繁叶茂，开花结果，回首过去，知道那终究是我们已经在一起苏醒的节点。

进超的图书收藏有精品也有大部头，在一个盒子里存放着药书，这是一个嘉庆年间的手稿，蝇头小楷极为美观，而用印有极为讲究，印章格局大气，信手翻来，别有一番情趣。而他的书柜大多是从二手市场淘到的旧书柜，漆一下，看起来敦实而又稳重。见什么收罗回来，偶有闲暇品茗阅读，甚是惬意。零零碎碎的摆着淘器、烟标、瓷瓶、酒瓶子，院里的湖南竹，桂花，酒坛，还陈列着一些书画作品，一股书香气息扑面而来。他的梦想是在城里的小院里开一个书店，卖卖书，享受悠闲的时光，再不敢我们就老了。

乡政府打电话要把单子拿过去年前结账，还有几个小账也要催一催，这是一个盆口。让嫂子和儿子跟着去送消费单子，会好一些，自己眼熟面花不好开口。我到黄台岗冯庄口，一个新野依维柯就过来了。招手*即停，直到长江路汽车南站下车，又坐了一个通勤车去西站。但是中间不停，我说镇平车都敢停，为什么你们不敢。师傅扭头笑笑，咱没交钱，懂不懂啊？看透不说透。似乎懂得，似乎有不懂。回到坐车的地方，一个叫着干果店不干了，低价处理，一个三轮车上满是瓜子，问这个老人才知道儿子的店赔本不干了，能卖点钱是一点。

又是一个二十四，那是是扫房子，打扫卫生迎新年的时候。我骑着电车在七一路上走，小爷又打来电话问三大的事，我说还是那个样，他心里清楚，但成强迫症了，属于精神高度的病，没办法，我们多回去看看。小爷说，尽尽心吧。晚上，姨和孩子们过来玩，说着母亲的事和过年的事。我想把这些事记起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看到杜阳给我发的社旗县三区计划项目评估报告，这个一个月才出来的报告，让我知道好多事中，必须注意和关注点在哪里，哪里是优势，哪里要补短板。我跟胡颖联络未接电话，估计是回老家了。驻马店马丽老师也是忙到现在才回到家。社会工作杂志社约稿的文章还需要修改，等修改完了才能用。我说歇一歇，再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