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18年初,我在来长春的高铁上我给自己列了个单子,写满在这个城市接下来打算做的事。转眼间除了有稳定的生活意外,其他的实现的寥寥无几。
其实有一条就是要去认识很多新的朋友,最好他们是来自于不同的职业。要和他们打成一片,在周末闲暇的时间一定不要自己孤独的躲在家里,然后孤独在短时间内席卷了我整个生活。
这种情形,是我之前无法预料到,总之觉得我的性格很外向,对于在交朋友这个事情上自然不会变成一个难事。然而结果结果往往和想象的不同,尽管我在这里有不同的朋友圈,认识的人也越来越多,现在我却发现属于圈子它越来越少。这个时候我好像应该去难受一下,可是我又觉得没有什么难过的。也没有很可惜,我想只有她们真的好时我才会把我和世界与她们分享。
要说我说一个对自己的情感控制的很严格的人,我承认。
我时常会把自己的世界想象很宽阔,一直在寻找适合自己的路。然后在每次迷茫后,也得往前走。很长时间内我的工作带给我一种孤独感,加之和朋友联系越来越少后,我开始觉得自己是孤身一人。
这个时候我开始习惯去写字了。
了解我的人,大概都知道我是一个总是戴着耳机听音乐,聚会时我会坐在一个角落里不常说话的女孩。
关于我的生活,没有很复杂。我时常会把自己放在安静舒服的圈子内,一本书一首音乐,我是无比的喜欢去依赖音乐,我对音乐的选择有时是一句歌词、和节奏。在我每次准备写的文字时,我不会提前做出充足的准备,我想如果我把自己固定到每周必须要做、必须要完成的任务写出了文字也不会很好看。
今天是我放假的第一天,为什么今天我会写这篇文字,是因为早起听了窦唯的高级动物,歌声中无不透露着成年人世界的无奈和孤寂,今天这首歌很对口,可能是因为我现在还在叛逆期。
世界很大,我听听自己
每个人都想变成,曾经最期待的自己。无非是想象中的自己和现在的要是一模一样的,可是事实你会发现,很有距离。
对于这种距离,会变得很焦虑。常常会问自己,为什么她可以我却不可以?
而在我看来,焦虑的本身是环境促使的。因为现在多数人喜欢去把时间浪费在微博热搜、社交网络上。
因为在社交媒体上,人们时常会有一个习惯去把精细过的照片放在网上,那些我们眼中的美照常常是经过后期多次处理才可以放在网上,那些在旅行中的人会把社交媒体作为一种记录生活的方式,所以你总觉得自己为什么没有人家过得好,为什么没有人家长得漂亮。这种环境不断地促使你觉得别人不用努力也可以过的好,你即使很努力也生活的很不好。时间长了,会产生出一种惰性,你会想努力也做不好那就不要做了。
我不会对好与不好,做出基本的判断。因为我会听到我心里的声音,它说好那我就觉得真的好。
其实我的文字,和其他作者是没有办法相比较。小时候自己口中的梦想,和文字也没有太大关系。今年这一年,对于刚刚走出社会的人来说,这一年有些残酷,我和大家一样在被误解的夹缝中生长。我没有985、211的学历,我的简历标签上也没有突出的成绩。刚进入社会的我,我也生活在长租市场的乱象下,高昂的房子成为了我每月支出的大头。城市再繁华,我也依然加入和大家一起等公交的队伍。
虽说这一年,我的生活充满了不确定感,我不知道明天此刻我会身处何处。但我认为这种临时感,是最好的。
我的童年,没有丰富的夏令营,在燥热的夏天下陪伴我的只有电视台重复播放的马丁的早餐。陪我走过青春期,也不是金庸先生的武侠世界,以致于到现在我还分不清斯坦、离笔下的超级英雄。
人在年轻的时候,你会觉得你可以逃进很多东西里面,你可以逃进叛逆、逃进审美、逃进艺术、逃进游戏、逃进虚无。
但是你不得不承认,在你需要承担的那一刻,你会发现自己很无力,你很恐惧,恐惧自己力量不够。
我想起鲁文·达里奥讲过一个寓言,故事说的是伊甸园里,有一株最美丽的玫瑰,有一天魔鬼对她说:“你的确很美,不过……你没有用。你看看对生灵有所贡献的大树,玫瑰啊,美丽是不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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