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回过神来就听见王玲说，“我回去考虑一下。”这场争吵就这样结束了，江熠没有去追她。罗玉跟了上去，王玲却小声对她说，“你单独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她只好点点头，回去坐了下来。
“王玲让我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直白地说，嘴里泛起一阵苦涩，她抬头看着他，“她提出来，你就又不想放手了吧。”
江熠沉默着，拉着她走出了餐厅，他的手紧紧握着她的手腕，把她的手腕显得那么细，那么脆弱。
他们在车里坐下，他终于开口了，“我们都说了谎。”他的手从手腕处向下移，握住了她的，“扯平了。”
他们需要一个借口，互相免责。眼下这一刻，就是他们的借口。她回想起刚才他和她吵架的神色，她知道只要自己迈出一小步，给他一个信号就好。
天不知何时已经黑了下来，他们的脸都笼罩在薄薄的黑暗里。她小心翼翼地凑近了一些，他在说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她静静地等在那，恍惚地听着他说话的声音。
他突然停了下来，说那是句子间的间隔就有些太长了，她安静地等待着，但当他的手臂真正触碰到她的肩膀时，她还是吓了一跳。
他生疏地将她搂进怀里，好像她是玻璃做的。
王玲怎么办。她不可抑制地想到这句话，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说出了声。那句话在黑暗里散开，江熠却没松开她，就在她以为他不会回答了的时候，他说，“你想告诉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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