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嚣的蝉鸣,
不断旋转着上升的热气,
被远处风叶不断工作着的空调外机,
变成一个又一个轻盈的烧灼的梦。
我记得,
光线从指尖穿过,
被晒得发烫的皮肤,
泛起红晕,
仿若夏天的印记,
你说,
夏至到了,
原来还有这么多人活着,
诗人望着街上的浪潮滚动,
原来也有那么多人死了,
在繁华的夏天,
或是沉静的冬至,
死亡一直跟随,
人们却觉得大不一样。
雨水徜徉在檐角处,
少年们发着光,
奔跑在画着圈的操场上,
来不及流走的雨水堆叠起一个渺小的海洋,
他们笑着在水里呼吸着新鲜空气,
而我在遥远的光年外等了一个又一个世纪,
却一直没有等到我的潮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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