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又失眠了,前天和老崔一起去惠州旅游,明天是organic geochemistry的结课考试,这种节骨眼居然失眠。
惠州是个很棒的地方,除了旅游的这段时间一直在下雨,除了因为老崔不吃禽类和海鲜结果吃不到客家窑鸡和白斩鸡还有鱿鱼仔,除了旅游这些天和崔赶稿子。
其他都蛮好。
去了罗浮山,定下惠州这个旅游地点除了因为它在崔工作的广州和我住的赣州中间以外,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罗浮山,因为名字怪好听,一听就知道不错。
到达惠州是下午2点,错过了两趟到罗浮山的车,到景区民宿已经是下午6点,稍作整顿,去崔房间找她吃饭,面容憔悴,看来吃了不少生活的苦。饭毕,一同去广场逛逛,路上看到罗浮山云雾缭绕,庆幸没有选错地方。至广场,与大妈一同跳广场舞,兴尽而归。
崔拍照极强爬山当天起床就发现外面在下雨,听崔说前一天她写剧本梗概到凌晨2点,还好是没有一块拼房间,要不然一直开着灯我也得那么晚才能睡。
吃了民宿供应的早餐,盖了油油的青辣椒五花肉的湖南米粉,不甚好吃,欲发作,囊中羞涩,忍。崔近9点起床,好巧不巧,磨磨唧唧最后出发竟是大晴,心中欢喜,不久发现空气潮热,汗流浃背,欲讲脏话。
可喜的便是进山后情况大变,忽然舒爽起来,山内没有什么人,与崔坐车至索道,一路快哉风,爽甚,但得意忘形,卡祖笛的膜片不慎被吹走。
而后索道至山麓,全程20分钟,山中景色,小泉树林藤蔓尽收眼底,美甚,一路手机公放宋祖英的歌,因无路人甲乙丙,心旷神怡。
至山麓,继续爬山,至小卖部处,风雨大作,只好在其旁棚内椅凳上休整。大风把旁边的树枝吹得摇摆,我与崔悠哉啃着面包,虽然我已经冻得瑟瑟发抖。
正午12点15分,穿好雨衣与崔继续爬山,至瞭望台,风实在大,雨衣被吹起,好似头顶白菜,崔大笑,拍照留念。待整理好雨衣,环顾四周,黑云压顶,山下零零落落的房屋树木,自己好似沧海一粟,感慨万千。
下山至索道,小卖部稍休息,崔一开始不愿意穿雨衣,结果浑身酸臭,我一直吹捧质量过硬的鞋子也被雨水打败,打算雨停坐索道下山。小卖部内只崔和我二人,忽的进来俩老年姐妹花,远远听到是刚从深圳旅游过来罗浮山,甚羡慕嫉妒。
雨霁天明,山内雨雾缭绕,似仙境,姐妹花花样拍照,有趣,许久,乃下山。
山下冲虚古观未开,但门脸彩绘十分漂亮,可惜不能进去一探,可惜,此外无一有趣之处,归途的湖里看到小乌龟,稍稍被安慰。
下一站,惠州西湖,转移根据地,波折数小时,下午6点半至西湖景区附近的酒店,地处惠州惠城区,为市区,人甚多,与赣州无异,附近房屋皆依西湖而建,自然和城市融合恰到好处。洗浴休息,与崔一同吃自助烤肉火锅,吃太多,喝了红酒,本想回房间躺一会再去西湖边走走,喝酒太多,只好作罢,悔不当初,崔仍她房间赶稿,辛苦。
第三天收拾行囊,早起出门吃客家包子,难吃。与崔逛西湖,途中大雨,所幸持续时间不长,与崔绕泗州塔走了三圈,从东坡侍妾小王的墓碑走到九曲桥,桥中央的亭台有老大爷在唱“小燕子,穿花衣”,全曲唱完才知道此儿歌是革命歌曲,震惊。入桥前崔买一烤肠5元,甚馋,下桥,遇烤肠小摊,砍价至3元,得意。本想进元妙观看看,没有开门,只好草草结束此次西湖游。
行甚久,饥肠辘辘,幸好此前出租车上与司机侃大山,得知东江边的合江楼附近小吃繁多,于是打车至合江楼。下车,发现美食街冷冷清清,至7-11询店员方才知晓为疫情之故,遂另觅佳处,得一老字号,名曰乌记,立即动身而去,过东江至老城区,房屋皆似上世纪中叶所建,古旧的公司牌匾依旧依稀可见。
中山公园前的老房子行至中山公园,孙先生拿着礼帽站在公园中央,大雨不断,真希望孙先生可以带上帽子,小心着凉。
走了数个巷子,方才找到乌记,原为苗氏家族祖宅,入内可看到天井放着数盆绿植,淋着雨,餐桌间坐着一只不怕人的猫,佝偻着背,怕是上了年纪。墙上是苗家祖宅历史以及氏族的名人,可惜多数都已作古,如宅院屋顶长了草的瓦片,都是遥远的迷人故事。
乌记此行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点菜点太多,三盘菜吃不完,甚是可惜。而后与崔行至西湖边等时间合适就去车站,湖里时不时有鱼跳起来,湖边的鸟盯着湖水等着吃鱼,崔抽着烟赶着稿子,身旁一个老大妈公放蹩脚歌手唱的摇滚歌曲。
最后打车到了车站,和崔挥手道别,晚8点回到赣州,可能因为经常失眠,竟然迷路,近10点才回到家,回家路上看到家附近有一上饶鸡腿摊,尝之甚好,摊主告知每天晚上8点到12点会在此处营业,回天津前定要再来朵颐一番,毕竟惠州三天未曾吃鸡。
苦失眠久矣,明日考完定要早睡。
P.S.昨天晚上11点15分楼下散步,鸡腿摊果然在,诚不欺我,可能近日减肥,改日再会。
努力营业的鸡腿摊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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