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股木屑的味道飘进鼻子,抬头一看是做工的人在用机器切割木板,声音刺刺的扎耳,这声音和味道我太熟悉了。
我的父亲是一名木匠,在我上小学时候他就去了镇上开了一家家具店,专门给人家做衣柜,床头柜,床,桌子那些,那时候乡里人结婚都会置办新的家具,所以感觉父母亲那时候总是很忙。
尤其是快到年关时,为了给人家赶制家具,大年二十九和除夕夜父亲和母亲都还在赶工,那时候我和弟弟妹妹在租来的二楼房间睡,他们在地下室负一楼做工,锯木板的声音都能清楚的传到楼上去,声音断断续续,或大或小,大部分时候我们都是伴着那锯木头的声音和临街马路上呼啸而过的车辆入睡,等待他们忙完上来睡觉,早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可能是夜里一点,也可能是夜里两点,我们都已经睡着。
如今,我们早已经搬离那里,也很多年没有听到父亲做工时锯木头的声音,但一切都已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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