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段时间了,下班回家打开门,首先看到的必定是女儿在客厅看电视。
“小宇,关了电视吧。”
“不行,妈妈坏蛋,不跟你玩了。”女儿用言语表达着对我的抗议。
这时,我会问姥姥:“看了多长时间了?”
姥姥说:“放学回到家就看,时间很长了。”说完,顺带吆喝一声:“小宇,关电视吧。”女儿一副装聋作哑样。
好好说不行,那就继续“哄”吧!
“小宇,你一天没见妈妈,不想妈妈吗?”
女儿生硬地回了一句:“不想!”眼睛一刻也不舍得从电视屏幕上挪走。
“我想你了,很想让你陪我玩。”
女儿借机提出自己的要求:“再看最后一集。”好吧,我承认我输了。
爸爸下班回到家。女儿正在看电视,任凭爸爸怎么打招呼,都会无动于衷。
看完电视,还没完,接着问:“妈妈,我可以看手机吗?”经不起闺女的软磨硬泡,到七点(用闺女的话说,短针指着镰刀)就要求看十分钟的手机,但每次都超时。
说起超时,再回来说说看电视吧。有一次,女儿看电视时间太长了,一直要求再看一集,再看一集、再看一集……没完没了。一气之下,我把电视关了。女儿气的不行,没等我反应过来,只听到“咣当”一声,一个碗被女儿摔地下了。当时的处理结果是:让女儿把碎片捡到垃圾桶里,一个星期不能看电视。这个结果女儿也认。但一周后,女儿依然迷恋着电视。
学校的事务性工作,依旧在繁忙地进行着。除了应对工作上的事情,闲暇之余瞅几眼两孩子的班级群。十一月三十日接到中五班(女儿幼儿园所在班级)通知——空腹查体,一周结束。上幼儿园刚体检过,又要体检,有必要吗?心里嘀嘀咕咕了一阵。时间不觉到了周末,周六懒得早起,一拖到了周日。一拖再拖的过程,并不轻松,总感觉心里有个什么事牵绊了。为了寻求自我安慰,咨询我妹。毕竟她家孩子已经上了三年幼儿园了。“体检必须要去吗?不去的话,会怎样?”接着,妹妹抱怨了一番:疫情期间那么多人去医院干什么?有必要吗?我不住地点头,表示同意。但妹妹说了一件事,坚定了带女儿体检的决心。泽鑫(妹妹的儿子)的同学因为没上交体检表,被老师批评了,还要面临不交表格不让上学的风险。我心里“咯噔”一下,立马打电话让老公周一带女儿体检。
体检之前嘱咐老公,不管女儿视力好不好,一律告诉姥姥,女儿眼睛“近视”了,以后不能长时间看电视。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娘俩心有灵犀,体检结果出来,女儿真的“近视”了。医生建议,不能看电视。老公告诉我的时候,说不出什么感觉,至少心里能接受吧。
冬天的白天特别短暂。早上坐在办公室,天刚蒙蒙亮,忙忙碌碌一整天,想看一看太阳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错过了。
没有了电视的陪伴,晚上的时间格外漫长。做点什么呢?不能眼巴巴的,你瞅我,我瞅你的吧。第一天晚上,女儿先自顾自地玩玩具。我、老公和母亲坐在一起喝茶。
女儿时不时地往这边看看我们。看来,融洽的家庭氛围,能让女儿玩得更加安心。
第二天晚上,女儿拿出画笔和画本,在我和老公中间开始涂画。女儿专心地画着。我俩欣赏着,稍一走神,担心让偶尔抬起头的女儿看到,所以看得倍加认真。
孩子在家庭里获得了归属感——确认自己是被爱的、被关注的,孩子在成长过程中会有更大的动力。
第三天晚上,我们一起玩小姑娘点餐的游戏。桌子上摆满了女儿的西餐玩具。女儿闭着眼睛,我偷偷拿走一个,然后,女儿看着桌子说出少了什么。大多数情况下,女儿说不对。
玩游戏的乐趣不在对、错,而在和女儿互动的乐趣。教育并不只是坐在桌子前的正襟危坐,而是在这种润物细无声中,让孩子获得自己独特的感受。
昨天晚上,我们把玩游戏业务拓展到了开超市。我们把各式玩具摆放在桌子上。
超市我坐在“柜台”(摆放玩具的桌子)后,女儿推着购物车开始逛超市。我非常热情地招呼女儿买东西,女儿也很给力,分两次买走了我的所有货物。买回家的货物,放在固定的盒子里。
正在购物的女儿轮到女儿卖东西了,她把废旧的烧水壶搬到了柜台上。我跟女儿讨价还价。
我问:“这个烧水壶多少钱?”
老板说:“八块钱。”
我说:“人家别的超市卖六块钱,你的太贵了。”
“我也卖六块。”
第一轮购物结束,第二轮继续进行着。女儿不小心把刚买的一盒彩笔掉了一地。我满脸不高兴地说:“你把彩笔弄掉了。”
女儿迟疑了几秒钟说:“这个彩笔我已经买了,它是我的,你管不着。”
我接着说:“是你的彩笔,你可得把它捡起来放好啊。”女儿很快把彩笔收拾好了。又轮到女儿当“老板”了。她把烧水壶又摆到柜台上,我指着壶上面的污渍说:“这个壶太脏,我不想买。你给我擦擦好吗?”老板说:“卫生纸在哪里,你别动,我去找啊。”女儿用卫生纸仔细地擦着水壶。我不能辜负这么负责的老板,当即花大价钱买下了。
认真擦拭水壶购物游戏结束,女儿要求到我“家”玩。一到家,就夸我家好玩,自己捣鼓着玩着受冷落多年的积木。
乘着女儿自己玩玩具,我坐沙发上,顺手摸起了手机。说时快,那时迟,老公说:“孩子都不看电视,你还看手机?你没看我尽量不动手机吗?”看来作为成年人的我也很难拒绝手机的诱惑,但为了孩子的成长必须放下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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