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高耸的大厦挡住了远眺的视线,每个楼层五光十色的充斥着属于这世界的浮躁,我不曾抵达过大厦后的世界,我只知道我被囚禁于大厦前,大厦后或许也有一座大厦,大厦顶楼或许也有一个身影,这个身影或许也像他一样瞩目着眼前的大厦,或许我们都想逃离这里,看看对方的世界,或许越过大厦,就会有两个彼此交心的眼神穿过干涸的隧道在这宽阔充满蒸气的马路上方高达上千米的地方相碰撞,撞出烟火,渲染这沉浮的世界。夜寂了,霓灯填满了干热烦闷的空气,宽阔的马路上打着灯光的汽车排成一条条,如约棋盘,每走一步就需要对命运的存在作出诠释,隐约有人影在晃动,行行匆匆,看不清车辆是否有走动,总觉得像深入火炉的蚂蚁急功乱跳。往常这个时间点,我也是火炉中受折磨待被烤熟的牛排,或许曾经也有那么一个人像现在的我一样以这种视角注视着这个看不出谁是谁的地方,思考着,犹豫着,回忆着,徘徊着……
手里的沙点如同时间漏斗的沙点一样在掉落着,倒记着结束的时间,可没了束瓶,也脱离了手掌的禁锢,只是伴着滚热的浪花协同风的舞曲与深渊相拥抱,从此……没了重新开始的筹码……世界在这一刻……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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