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张思源 指导老师:毛亚萍 大厅正中央的一幅高山流水,貌似更比学校会议室的那一幅来的气势磅礴点。也不知从哪里冒出“博物馆”三个字,使我又惊又喜。 时针“滴答、滴答”转着,我和哥哥也一天天长大,似乎比往前更安静了些。还记得小时候和哥哥闹着玩,玩着玩着就成了真的,令我幸运的是,妈妈总是先打哥哥,之后再打我几下。有时也挺可怜他的,但我问妈妈时,她总是说:“你哥哥是大孩子(比我大三岁)凡事总是要让你些,你也别总是淘气,不然也不会有好果子吃。”在我的记忆里,没少让我妈打,但爸爸总是嘴边训斥我。 他总对我说:“你不要见了陌生人不说话,你长大了,老师也教了你,为什么从你身上体现不出一点,你要懂礼貌……虽说你哥哥没你学习好,但他确实要比你懂事得多,你要德智并进……”我听这些话,耳朵早已长茧。也许这个年龄的我偶尔会在某方面做得有些出格。可每当我想放下我那所谓的自尊心时,却又总觉得这像是在走一些形式,一些面子上的活儿。因此,每当长辈诘责我时,确又只能坐着,洗耳恭听。对他们说,保证痛改前非。 是啊,对我来说,没有什么让我比这挨训更多次了,我也牢记父母的教导。有几次吃饭时,又不知为什么父母开始给我和哥哥讲餐桌上的礼仪,就连敬酒这毫无干系的细节也一一说来。说什么晚辈的酒杯要低于长辈的酒杯……每每看着他们的眼睛,又总会流露出一种意味深长而又亦慈亦严的感觉。还记得大年初一的早晨,父母把我们早早叫起,几个孩子都恭恭敬敬站在爷爷奶奶身边,父亲说:“一会你们几个都给爷爷奶奶磕头,从大到小,依次进行。”说着,爸爸就跪了下来,先是对着爷爷磕了三个,后又移到奶奶身边,磕了三个。貌似有些不对劲,谁说了句话:“哪有磕三个的,一个就行了!”听罢,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重新磕了去。后又是哥哥,我是最后一个。开始时爷爷奶奶都拒绝,连忙说不,可是爸爸的坚持?“孝顺”这两个字在我们家人心中的地位愈来愈重。爸爸也不许爷爷奶奶宠惯我们,不然就少不了一句问责。 但又总归是父母的良苦用心,这才将那些坏习惯慢慢改掉。 也又因为他们从事政治方面,每星期都会有人来做客。父母则前前后后忙碌,之后就会看到他们满堆笑容,落落大方接待客人。于是,不是一顿香甜可口的饭菜,便是一场“知乎者巴”类的高谈阔论,我和哥哥则不问不开口,有问必答,大人说话不插话,大人吃饭不上桌。而后,就会有一场腥风血雨的清洗,由我和哥哥主持。每次有人来,父母都会将我的书法作品展示出去,赢得一番夸赞后,再说我的远大理想。他们还说让我去“书法之家”深造几天,到酒厂去写字,学插花和茶道。 父母的远大“理想 ”总是 让我措手不及,然而又因父亲的威严,将我几次想与父亲的谈话 咽了回去。 这就是我的家风,有利有弊,但我坚信,有家人的存在,一切都会变得更充实、更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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