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于胖子初涉香烟之道,大抵逃不了是些懵懂感觉。
于是觉得有责任,也是时候盘点一下与我有过交集的烟草种种,
毕竟这东西一直萦绕着最是恣肆的那些张狂日子,挥之不去。
最早,那是真的很早了,五岁左右吧,还在那山里。
记得那时候见过的三种烟的名字:
荆沙,常德,大公鸡。
前两种都是两三毛的价格,大公鸡一毛一包。
那个时代的烟没有滤咀,
当然我能见到的也是最草根的烤烟。
这几种烟我都有尝过,不过最强悍的还是跟爷爷学抽卷烟:
从烟树上刮的原烟叶,晒得半干,卷好即用。
去了镇上,开始收集烟纸,因为一种游戏。
那是一个新奇天地,
在那些年认识龙虾花,红双喜,红金龙,银象,来凤,龙山,不二门.....
还有些相对神秘的品牌,不知来历,于是尤显珍贵。
那几年,注意力只在品牌只在纸样,不在香烟本身。
再开始把香烟叼在嘴边,是初中的一些夜晚。
因为一些身体早熟的兄弟的蛊惑与撺掇。
不过也就浅尝辄止,
三年下来的总量,不及鼎盛时期一天的数目。
初中是君健如日中天一统江湖的时代。
高中了,第一次离开父母身边,投身江湖。
那些日子,君健功成名就,金盆洗手。
长沙风头正劲,白沙崭露头角,
芙蓉王后也在一旁磨刀霍霍。
那是个群雄逐鹿的风云年代。
高中多部分时间我们是买散烟,
记得长沙三毛两支,白沙五毛两支。
高中的生活费里不可能包含这项支出预算,
于是就有了真正一起勾兑香烟的兄弟。
-----窘迫时期,一支烟通常会在四五个人嘴角流连辗转。
那时对烟的需求也是以“口”为单位计量,
课后洗手间里此起彼伏的大抵就是同一个声音:
兄弟!留一口!
有段时间湘烟遭禁,重点专政对象就是“二沙”。
所幸有余下刀底游魂-----张家界。
大概有三个月,是他陪我度过了在游戏厅录象厅的日日夜夜。
后来因为朋友缘故,也分享了些极品白沙或者精装芙蓉王,感觉亦不过尔尔。
大学四年,因为有言在先,所以极是收敛。
直到毕业前,以培训班做理由,才得与旧爱再续前缘。
玉溪,中华,小熊猫,黄鹤楼,也都烧了几条,真正的过眼云烟。
后来开始骆驼(CAMEL),万宝路(MARLBORO),圣罗兰(YSL),
希尔顿(HILLTON),百乐(PEEL),
英国555,健牌(KENT),台湾520,日本七星(MILD SEVEN),
韩国爱喜(ESSE),意大利卡碧(CARPI),荷兰黑魔鬼(BLACKDEVIL).....
后来一些日子,开始恋上薄荷烟。
记忆中最早的薄荷烟是MORE,最为人熟知的是SALEM。
现在盛行的是薄荷概念的消费品。
钟意薄荷烟的原因很简单:
十几年的烟龄,有了咽喉炎,很自然的选择,不是戒烟,而是以薄荷烟替之。
各种机缘,造就与香烟的各种缘分。
缘分就是这样,之前不知,当时不觉。
长沙算是初恋罢,代表了对烟草最单纯的情感。
之前各种,都是萌动,没有确定的概念。
白沙应该是挚爱了,也有与之长相厮守的记忆,却不知珍惜。
后到了性烈如火的CAMEL,也是一种体验,直接刺激。
再往后,不再执着,随遇了。
或许是因为无法再与情成浓酽吧。
ZIPPO已经进了书架的陈列席,
与烟草的缘分也是应该就此了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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