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方》
从走吧开始,语气般的远方
朦胧如一场雾气。使我语言的
持续像一支天上倾斜的风筝。
太快了,也是那我无法描述的。
就这样,在汽车,轮渡,
火车都一一的紧紧抓着
语言的无用,近乎无效了。
我听到铁板构成的地面,人走动
在上面东来西去发出了踢踏声。
语言的源泉,生生不息代替了
杂乱和慌张,被替换的还有
前途未卜,一个人的命运。
傍晚美丽的夕阳照着,它像
可以穿透一切它所洞察到的。
———整个黑夜为它所穿透,
宏大的图景曾经发生过的破碎
如果我模糊,对于此的记忆
依然可以作为一个因不必言说而
新的起点,它的垮塌就像火车
走出一座高山时,太阳光突然重现
的景象。
《回声》
一个回声,要求着失眠的人。
像长久注视着平静的眼睛,
已经麻木的是了另外的一双。
梦发生在一个人的身上,
它在额头部位,置放上了这种
事先就存在的矛盾和因果。
如果我们以梦境和失败的后果
在标准的唯一性之中,那些
趋势着我们去谈论,所谈那种
没有止境。当它慢慢的作为了
最后的本质和背景。我寻找在于
其中遗失掉了的词语,由这种
寻找所组成的这种遗失,我的手
指着黑暗里面的空气,相似性
组成了这个夜晚,组成了我的语言
当它习惯于避开错误的时候。
《庭院》
不必担心道德,分忧还不是时候。
我们已经分摊了眼前所看到的,
我们已经是它因为说出而变得
如同真相一般。那些别的事物
将会不断的被提及,它们因此
没有一个清晰的轮廓。仿佛痛苦
的居所,而人的那一些却从未曾
减少分毫。没有什么可以令得变居
不动,即使词语对于它的表达
和晃动,使得我误以为确实那有了
一个庭院中树木的形象。我因此
以为那是一个因为人的主动性而
成为了谜的东西。它拥有名字的
差异,话语里面因此在永恒以人
生命的长度和激情来寻求着自我。
若是那被单列出来称作了本质的时刻,
它披着如此的难以分辨的外表,就是
我亲自给它披上的。
《青草》
在我足下踩着的地方,青草生长。
它对大地的坚实并不质疑,比我更有亲缘。
青草嫩绿。心怀疑问,我却不能深入到草的
绿色之中,询问。
有关于一切坚实的基础,仍需被明证的问题。
草沉默,继续生长。向上。
像早已有了另一种应答。被保留的始终深入的模样。
在相反的方向上面,有的不只是更为的自然。
草丛掩映中的我,静默也越来越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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