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此言何意?不妨直言!”离咸放下酒瓢说道。
蓝衣女子刚欲说话,只听五彩轿中发出声响:“意思就是将军法力之高还需如此谨慎小心,绕道而行么?绕道而行不仅耽误时间更加..更加会发生不可预知的事情”那声音娇嫩懒散,正是离羞。
蓝衣女子看着五彩轿子眼睛里流露出复杂的神情,随即微微一笑,说道:“原来狐美人也瞧出来了,不错,似将军这般法力天下罕有敌手,熊君还能如此不放心么。”
离咸迷离的目光瞬间变得专注起来,盯着蓝衣女子缓缓说出一句话来,“依你的意思,这条规定的路线是本就安排好的咯?”
“小女子也只是猜测而已,试想,熊君急于招募九族巫祝,此时恨不能立刻看见狐美人,况且又有离将军亲自护送,如果换做是我的话何必如此小心谨慎呢?如此的舍近求远绕路到这东岭与蝶尾国交界来,不得不让人起疑,又况且刚刚听将军说道,昨日在万松涧中遭遇到了蒙面人的偷袭并且与他们发生了激战,将军仔细回忆回忆,那帮人的法力如何?万松涧是进入蝶尾国的第一要塞,要是在蝶尾国中侥幸劫走了狐美人,那么倒霉的又该是谁呢?”
离咸用手摸了摸下巴,紧锁眉头自语道:“昨日里遇见的那帮蒙面人法力十分厉害,若是一对一的话,哪里是我的对手。他们分成两路,一路围住我厮杀,另一路去劫狐美人的五彩轿。守护轿子的狐成、狐功是我最得意的亲传弟子,两人何在一处法力不在我之下,这次出门我怕有失特意将他二人化成轿夫守护轿子。”说到此处,离咸转头看了眼门外站立的二人微微点了点头又接着说道:“若是没有他二人拼命护轿,由于敌人众多我恐怕一时之间脱不开身,只怕..只怕最终辜负狐王的托付。至于丢失离羞倒霉的是谁嘛,那自然是我,更是狐王!熊君一定会兴师问罪。”
“将军说的不错,自创世以来,内陆一直都是以凰族为尊,多前以前凰王突然不知所踪,熊君才敢侵略东岭。当年东岭君臣不忍百姓受戮不得已才降了熊君,从此为熊国劳务。将军!是也不是?”
离咸听她讲起屈辱的陈年旧事,一时被戳到痛处,拾起一瓢酒饮尽说道:“这笔债,早晚会讨回来,姑娘说这些作什么?”
“狐王虽然向熊君称臣,想必心里并不甘心,为了东岭百姓苟安,此番不得以牺牲义女。”蓝衣女子说着瞟了眼五彩轿接着又言道:“义女倘若丢失,狐王怕熊君怪罪又起刀兵祸及子民,定会下令寻找,狐美人丢失在蝶尾国与东岭交界,狐王能不向蝶尾国主要人么?倘若蝶尾国交不出狐美人来,狐王能善罢甘休么?小小的蝶尾国自然不在东岭狐国的话下,但是蝶尾国可是东西谷的重要友邦。假想,一旦东岭与东西谷的蝶人开战,那又会如何呢?”蓝衣女子道。
“以东岭一国之力战胜蝶尾国自然不在话下,但是若东西谷两国参与进来,东岭势必不能占得上风的。即使是熊国如此的强盛,想要同时和东西谷交兵也是不易”离咸实事求是的说道。
庄周此时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说了半天,似懂非懂的说道:“打不过就叫人呗,从前我在村里被隔壁村的小虎欺负,小虎又高又壮,一对一的话实在打不过他,终于有一天我们这些被欺负的小伙伴合在一处一起揍了他,那仇报的叫一个爽…”
话音未落,五彩轿中传说一句娇滴的声音:“这位庄公子说的不错,狐国若敌不过东西谷两国,熊君定会借机前来帮忙,只怕帮忙是假,借此机会想要连同狐国一起灭了东西谷也是有可能的。”
“何止连同狐国,蜂娘的西岭可是一直依附着熊君呢,西岭虽弱好歹也是一方势力。再加上蝶尾国的老国主失踪,孟将军可一直害怕熊君叻。”蓝衣女子说道。
离咸顿了顿神向小二叫道,“上一壶醒酒汤来”。顷刻,小二从里间端出一壶浓汤,离咸一口将汤喝尽,双手合十,左右搓动,一丝热气从掌中慢慢溢出,脸色随即从红转白。离咸闭上双眼,口中一口浊气吐出缓缓道:“刚刚听了各位的一番话语,事关蹊跷,若是再饮酒下去怕要耽误正事了。离咸受狐王重托,不敢怠慢,请庄兄弟和姑娘见谅。”话语尽,眼神向蓝衣女子扫去又说道:“姑娘对天圆地方的国情似乎了如指掌,可一点不似普通的商贾呢?”说话间掌中真气鼓舞震碎了刚刚喝完的汤壶,巧力扬起碎片向蓝衣女子射去。
篮衣女子见他突然出招连忙双手画了个圆,幻化出一片绿色的光盾将射来的碎片挡落。随即口中咒词闪烁,片刻间背后幻化出两片湛蓝的双翅,双翅伸展,包裹起旁边一时目瞪口呆的庄周。翅膀掀起的蓝光化作一阵旋风向后退去,风卷起的气浪砸破桌椅杯盏,酒水果肉洒落一地,满屋狼狈!
离咸道: “我说为什么一再挑起熊孤两国之间的矛盾,原来你是蝶族妖女!想要巧言惑我,是也不是?”
离咸掌中吸起地上的残破桌凳又向庄周二人抛去。蓝衣女子见状用翅膀将气旋越鼓越大,旋风形成的青色漩涡将离咸的招式破去。二人你来我往斗了几个回合,离咸口中念咒将万鬼钺唤出,一招"血色满天"斧钺在离咸手中横向旋转,随即幻化出赤色的洪辉照得小店一片血光,血色的光芒不多久就将蓝衣女子旋起的青光盖过,只听得 "砰”的一声,气旋炸裂,庄周二人从空中跌落在地,口吐鲜血。
还没等庄周讲话,离咸的万鬼钺已经横在了二人脖子上说道:“说说吧,二位究竟是什么身份?有什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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